晨光初露。
葉秋嫙在晨曦中醒來,瞅著懷中吃奶娃一樣的肖牧。
臉頰上浮現出溫暖如春的笑,眼中滿是柔情與期待。
“早上好,我的小少爺。”
葉秋嫙一邊摟著他,一邊揉狗頭,“起床啦。”
“哼哼。”
肖牧很不滿,往她懷裡拱。
“彆學秋哥哼唧。”
葉秋嫙笑嗔,掐他鼻子,“你可是男人啊。”
“就學。”
肖牧在她懷裡嘿嘿笑,“男人也是女人生的。”
“快點和秋哥說早上好。”
葉秋嫙哄著他,“不準賴床。”
“你說是誰發明的早上好呢?”
肖牧氣呼呼的,“我就納了悶了,天天早上都困成狗,哪個神經病在好?應該把早上好改成……還活著呐?”
這就好比是誰發明的晚安?
晚上根本睡不著!
“騷話就可多了。”
葉秋嫙親親他的額頭,嬌哼,“不信婆婆在你小時候叫你起床,你敢不聽?”
“說到小時候,十來歲時記得有一次老媽叫我,還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肖牧也笑了,“我就說,那我為什麼要起來被吃啊……我媽直接就愣住了。”
“哈哈……”葉秋嫙笑的花枝亂顫。
多新鮮,頭一次聽人把自己比喻成蟲子的。
不愧是你!
親親蜜蜜又磨磨唧唧了好久。
小情侶這才一起起床洗漱,一起做早飯。
從肖牧回來後,這個家也變得不一樣。
多了一份活力,更多的是說不出的溫馨……
……
轉眼一個星期過去。
葉武和李芳,大婚。
大婚當日是在‘京西賓館’舉辦的。
肖牧和葉秋嫙很低調的坐著觀禮。
瞅著穿著大紅喜服的葉武與李芳在眾人的見證下,成為夫妻。
隻是肖牧想低調都不行。
被請去了一個特彆的房間,裡麵坐著一群特殊的人。
葉家老爺子和老太太都在,葉秋嫙的父母也在。
剩下的人最低級彆的都是正部。
肖牧和葉秋嫙恭恭敬敬的給老爺子老太太問好。
至於其他人,肖牧隻是淡淡的微笑點頭。
和秋哥找個犄角旮旯一坐。
主要和老一輩人代溝太大。
年輕人和長輩們聊天真聊不到一起去。
今天肖牧在他們麵前連裝小白兔的心思都沒有。
因為秋哥早上有點小感冒,出門前保健醫生都差點嚇死。
隻是一個小感冒而已,敢想象一群‘禦醫’到場的畫麵嗎?
肖牧也緊張壞了。
來參加婚禮後,哪有心思搭理那些所謂‘老板’。
所有心思都在秋哥身上,還有肚子裡孩子上。
不是說肖牧翅膀硬了,因為這就是世界法則。
當一個人的力量可以無視法則的時候,你就是法則!
“新郎新娘來了。”
房間門被推開,一對親人到來,開始給長輩們敬酒。
等敬酒到肖牧和葉秋嫙這裡。
兩個好兄弟眼睛對視到一起。
“終於熬出頭了。”
肖牧擠眉弄眼的調侃大舅哥。
“那必須啊。”
葉武得意洋洋,拍了拍小老弟的肩膀,玩了個老梗,“革命尚未成功,同誌仍需努力。”
“看把你得意的,一臉興衝衝的,跟喝了尿糖似的。”
肖牧白眼,“等著吧,你很快能領悟夾縫中已婚男人的痛苦。”
“……”
葉武笑不出來了,“你這樣不好吧,我特麼結婚你還開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