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道很長，通過痕跡可以發現是最近幾年出現的。
步行了足足二十多分鐘。
肖牧進入了城市地下排水網絡。
這一路上他發現許多拖運痕跡。
有人把一些設備利用拖車拖入地下室。
但也隻能發現這些痕跡，沒有發現任何人員鞋印。
再聯想到沒有在案發地發現痕跡，肖牧臉色冷冽，眼中閃過厲芒。
心裡有了一個猜測。
特勤？
如果是這種人，為什麼要殺龍國平民？
警方早已把六名被害人查了個底朝天，根本沒有發現特殊的情況。
的的確確就是六個普通人。
連罪犯犯罪都要有利益，有好處，有受益的點。
如果是特勤，沒有足夠的好處，足夠大的利益。
這種人會出手胡亂殺人，還是以詭異方式殺人？
不合理！
順著地下排水網絡，肖牧行走了長達半個小時。
停步，看向上方一個排水井。
爬上去，打開排汙井蓋，發現上方是一處廢棄的倉庫。
發現倉庫內被人清掃的乾乾淨淨，沒有任何痕跡留下。
好像被狗舔過一樣！
走到庫房門前，由外反鎖。
肖牧手掌按上，破壞之手。
推開大門。
外麵是一片廢棄的小廠區，如同一個小貨站。
廠區內之內沒有人員，地麵被清理的乾乾淨淨，廠區之外還沒有天網監控……
“真會選地方。”
肖牧用冰冷的目光觀察著四周一切，“你們到底想要做什麼？”
……
醫院，特殊的單間病房。
肖牧站在病床前，看著一個睡夢中的女孩。
沉睡中的她，眉頭緊蹙，臉上浮現出一抹難以言喻的驚恐與痛苦。
“她被送來的時候各項生命指標都非常低，體現為遭受劇烈刺激導致身體機能出現嚴重紊亂……”
一名醫生解釋著當時女孩的病情，“幸好送來的及時，經過一番搶救已經脫離生命危險。但是，有些心理與精神上的創傷很難在短時間內醫治，患者已經出現了神經功能紊亂，?睡眠障礙?，恐懼，幻覺，妄想等情況。”
說白了就是精神病，還是被嚇出的精神病。
“患者現在情況如何？”肖牧看向醫生。
“我們對患者腦部進行了CT檢查，確認她的腦部沒有受到傷害，身體機能正常。”
醫生搖頭，“想要審問的話暫時不行，容易受到精神上的二次傷害，加重病情。”
“不是審問。”
肖牧看向女孩，“給她做一下心理評估，確認能否進行……催眠。”
醫生愣住了。
“人類大腦的短期記憶區域在腦部的顳葉前部，既然被害人腦部沒有受到傷害，說明記憶功能沒有出現問題。”
肖牧語氣淡然，“導致精神病是受到刺激之後出現了神經功能紊亂，催眠非但無害，反而可以通過催眠誘導幫助被害人恢複神經功能，我說的沒錯吧？”
醫生：……
最後點了點頭。
突然，病床上的女孩睡醒了。
看到四周站著很多人，雙眼瞪大，臉上寫滿驚恐。
肖牧嘴角上揚，勾勒出一抹燦爛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