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牧的速度有多快？
沒有人的視線能跟上他的移動。
也沒有槍口能鎖定到他的身體。
當肖牧開始殺戮的那一刻。
兩把敵人手中的步槍就已經出現在他的手中。
突突突……
當槍火炸響，當子彈飛射。
沒有人能形容那種恐怖的場景。
短短3秒，還是在可怕的移動中。
兩支30發子彈彈匣噴射出來的子彈帶走了四十多條人命。
那種射擊中的精準嚇壞了所有人。
這是最可怕嗎？
不。
可怕的是當肖牧手中的雙槍清空彈匣，他會再次拿手敵人的槍支。
再次的進行開火，不間斷的開火。
子彈打空就換，再換，不停的換。
敵人不會躲避？
不存在的。
在肖牧宛如瞬移的移動中，你躲在任何位置他都能第一時間出現。
還怎麼躲？
子彈沒了就換，看到人他就殺。
仿佛一頭巨龍，在踐踏著螻蟻。
一場一麵倒的屠殺，從開始，到結束。
好像隻是一瞬間，有可能隻是幾分鐘。
結束了！
肖牧孤零零地站在上千具屍體形成的屍山血海之中，如同一尊沉默的雕像。
身在猩紅與灰暗的交織中，顯得格外渺小而孤獨。
他的視線慢慢從冰冷的屍體和凝固的血液上移開。
慢慢的坐下，坐在幾具屍體上。
拿出煙盒，點燃了一支煙。
像是一個旁觀者，瞅著眼前的人間煉獄！
兩分鐘。
當一群人出現的時候，肖牧的雙眼恢複清明。
軍情五處的理查，小心翼翼的走到肖牧身邊。
如同一個小卑微，彎著身，好像在等著什麼。
“幫我問問女王。”
肖牧吐出一口煙霧，“這些人是怎麼進來的，上千把槍支、火箭彈、榴彈、導彈，又是怎麼出現在他們的手中？”
出現雇傭兵不奇怪，出現戰兵能解釋，甚至出現武器也說的過去。
但是……
上千名雇傭兵，上百名戰兵，還出現了上千把槍支，以及重火力。
麻煩解釋一下吧？
都不用懷疑，武器彈藥就是來自約翰牛。
有人專門給這些雇傭兵以及戰兵準備的。
能弄到這麼多武器彈藥的人。
就那麼幾個人。
理查拿出了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又說了幾句話。
兩分鐘後。
理查看向肖牧，輕聲說道：“就在剛剛，國防大臣被發現死在辦公室，自殺。”
“不夠。”
肖牧彈飛煙頭，語氣淡淡。
四分鐘後。
“一名陸軍上將，身亡。”
“不夠。”
七分鐘後。
“軍情六處特勤處處長……”
“不夠。”
十分鐘後。
女王來電。
“還不夠嗎？”
老婦人的話語帶著無奈。
“幕後之人是誰……”
肖牧微笑問道：“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
“……”女王沉默。
“如果現在你還沒發現，那隻能說王室對這個國家已經完全失去了掌控。”
肖牧語氣淡漠，“你我心裡都很清楚，這是不可能的。既然不可能，這麼長時間過去了，想來你也知道他是誰了。還是說你故意放任，又或者說，他不能死？”
“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