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神依然清澈明亮，氣質中透露出一種超然物外的灑脫。
問出了一句奇怪的話，“你應該知道因果，為什麼要來找我們，我們明明都是無辜的，迫不得已，想要自由，不想被一把懸在頭上的刀隨時砍掉我們的頭顱，有錯嗎？”
“沒錯。”
肖牧很誠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
老人眼神中透露出曆經滄桑後的淡然，等待一個答案。
“在龍國，有一句成語。”
肖牧的語氣格外平靜，“順水推舟。”
老人微愣，隨之苦笑，“原來如此！”
換做任何人擁有肖牧的能力，可能都會變成了祖國人。
可是，他卻好像一個神經病一樣，努力的去做普通人。
你沒聽錯，當一個人有了絕對的力量，還要做普通人。
這個人絕對是神經病！
此時此刻。
他隻不過變得‘正常’了。
有人給了他一個借口，讓
他享受了一次正常人的過程。
讓他肆無忌憚，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想乾什麼乾什麼。
明明知道因果，也假裝看不見。
或者說，很多人都知道他會裝作看不見。
因為到了最後，他還會去做一個普通人！
“真的看不懂你。”
老人歎笑，“很多人想要自由，想要打破各種約束，還是第一次見到，一個神，故意給自己套上枷鎖，約束自己！”
許久。
肖牧轉過頭，問了老人一句話，“你快樂嗎？”
老人愣住了。
“在某種情況下。”
肖牧笑著問道：“你擁有了一切，想要什麼有什麼，可是當你都得到了之後……你快樂嗎？”
半晌。
老人回過神，歎了口氣。
他不快樂！
剛剛那片刻。
他想到兒時和小夥伴們一起玩耍。
他年輕時和夥伴們一起烈火青春。
他想到中年時和朋友們恣意人生。
可是當他拿到了所有他想到的東西。
卻發現自己變成了孤家寡人。
什麼都沒有了。
有的，隻是孤零零的一個人。
坐在了一把冰冷的椅子上！
“你快樂嗎？”
老人反問了一句，帶著無儘的羨慕。
“當然了。”
肖牧咧開嘴，“我父母都很好，我的朋友都很好，我的女人也很好，我還要做父親了，還有很多時間陪著他們……”
他指了指老人身下躺椅。
“如果給你一個機會，讓你用這把椅子，去換這些。”
肖牧笑問，“你換不換？”
老人閉上了眼睛，歎了一口氣，“……換！”
而這些他現在想要的，都是他當年自己拋棄的。
他已經沒有機會，也不配了！
……
老人死了。
臨死前，給了肖牧一個寶藏。
能讓他掌控一個國家的寶藏。
同時，還給了肖牧一份名單。
全世界各個國家，像老人這種人的名單。
肖牧帶著名單和寶藏走了。
十天時間，去了八個國家，見了八個人。
那是八位和老人一樣，最頂級的上位者。
而整個世界，也在肖牧啟程回龍國之時。
進入了全新的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