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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成的喊聲,成功地引起了房間內的其他人的注意,一眾人打著哈欠,走出門。
“羅兄弟,你終於醒了啊。”曾陽伸著懶腰,不經意地向羅成打招呼。
其他人也是一臉的疲態,隨意得靠著柱子。
“你們看……看……”羅成指著空曠的地麵,口齒都有些亂了。
曾陽看了眼院子,臉上沒有絲毫的反應,在羅成的目光下,隻是回了個“嗯”。
“你們!”羅成無力一哼,就推開他們,跑入房間內,來到陳久安的床邊。
“組長,箱子……箱子不見了!”羅成用力地搖晃著陳久安的身體,聲音帶著些啜泣。
“都怪我昨晚睡得太死了……”羅成陷入了深深的自責,他把責任歸咎在自己宿醉的原因,才導致箱子的丟失。
“這可關乎我們七組的命運啊……”羅成捂麵,一滴滴淚水落下,“我該怎麼向陸管他們交代啊。”
陳久安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就看見羅成跪在自己的床邊啜泣,陷入深深的自責。
搞得陳久安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伸手輕拍羅成的肩。
連忙安慰道:“其實你醒了也沒啥用。”
羅成突然就停了下來,臉上帶著些淚痕,複雜得望著陳久安。
陳久安走下床,在曾陽眾人目光下,來到院子內,此時院子內已經站了一群人。
“使者大人……”
隻見雨田掛站在院子內,身旁是掉落的破壞的鏈子。
所有的雨田族人,每一個人臉上都帶著一頓失落,低沉著頭。
而雨田臉上陷入自責當中,不安的小手緊緊攥著。
突然人群空出一條路,雨田坤帶著一眾的長老,來到院子內,望著散落的鎖鏈。
一臉沉重的走過來,拄著那個拐杖,輕輕敲在石板磚上,這一道道敲地聲落在眾人的心中,像是一個撞鐘聲般。
陳久安極力的平複內心,極力地不露出任何的表情變化,深吸一口氣。
“族長。”陳久安輕聲道,臉色帶著些怒氣,聲音帶著些質疑。
雨田坤聞言,轉身向陳久安一躬,道:“使者大人,我是真沒想到,功法在我們這,居然也能被盜!”
說話間,雨田坤憤慨得轉過身,憤恨的目光看向人群之中,視線掃過。
停在了雨田掛的身上,雨田掛頓時身體一僵,快步走出。
“阿掛,你是怎麼辦事的!”雨田掛厲聲嗬斥道,話音言辭犀利。
說著雨田掛身軀一頓,立馬跪了下來,朝雨田坤磕了下去。
“你不知道這功法,對我們一族是何等的重要嗎?”雨田坤聲音幾近顫抖,憤怒得握著拐杖擊著地麵。
圍著的族人,失落的低著頭,他們的雙眼,逐漸地濕潤,甚至已經有不少人淚水縱流,發出陣陣啜泣。
“族長,昨夜一夥人襲擊,我們前去追擊了……”雨田掛磕著頭,向雨田坤說道。
“那你為什麼不派人留在這,為什麼不多派些人!”雨田坤激動得說道,一激動身體就要倒,被人連忙扶住。
“我昨夜,嘗試向使者大人建議把箱子送到宗祠。”雨田掛遲疑得說道。
“可是那時候使者大人沒醒……所以就沒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