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並沒有其他人，聞聲我也是站住腳步，抬頭望向兩幅油畫，一幅是夜空下一個女人行走在被月光照亮的小路上，另外一幅是月光下海邊的一座碼頭。“你是指左邊還是右邊？”
女人轉過身來，好看的眸子玩味地看向我，“我指的是我~”
聽到女人的回答，我一度以為是我的聽覺出了問題，這女人，葫蘆裡賣的什麼藥？見我的反應，女人嘴角翹起，繼而視線繼續看向油畫：“認識嗎？”
“維多利亞時代的滿月，兩幅都是出自John??Atkinson??Grimshaw，他也是被油畫界稱為世界上最擅長畫月光的藝術家。”
見我說出了這兩幅油畫的來曆，女人眼神一亮，看向我的眼神中也多了一絲莫名的意味。“你對油畫很有研究？”
“想聽真話？”我反問道。
女人點了點頭，頗感興趣地等著我的回答。
“以前在大學為了泡妞，學了點皮毛，就是為了在像現在這種關鍵時候吹牛裝逼用的~”我聳了聳肩，坦然道。
或許是沒預料到我會這麼直白、粗俗，女人短暫愣神後，隨之伸手捂住嘴巴，笑了起來。“果然是真話。難怪你們老板會帶著你出差了，很有意思。”
“你認識Sherry？”
“不認識~”女人笑道：“不過大致知道你們是來做什麼的。”
“你是唐宋的人？或者說，是元總的什麼人？”
女人如柳葉般細長的眉毛挑了挑，問道：“為什麼這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