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來護士,用體溫計測了下,然後又看了看Sherry的症狀,才確定可以出院。
“這些藥記得按之前醫生囑咐吃,還有病人這兩天身體會比較虛弱,需要靜養,不要吃辛辣、刺激性的食物,還有...”護士叮囑了很多,我也是一一記下。
最後Sherry下床時還是有點虛弱站不穩,我隻好走上前,這次她沒有抵觸,隻是在我抱起她的時候,她張開胳膊,主動摟住了我的脖子。我有點驚訝,低頭看向她,而Sherry靠在我胸口,低著頭,看不清表情。
回家路上,我看了一眼安靜躺在副駕駛上的Sherry。
“這兩天你老老實實在家裡好好休息下,不是我嚇唬你,醫生說的話你也聽到了,需要靜養兩天調理下,再說了公司是你家的,不去公司也沒人扣你工資。”
“可惜了。”Sherry沒有回答我的話,卻是自言自語了一句。
“什麼可惜?”
“今天原本是要帶你見一個人,結果卻變成這樣。”
沒理會要見的是誰,見她都這樣了還是在想工作的事,我也是一陣頭大,有種對驢彈琴的無力感。
車很快就到了她家,見我準備下車去副駕駛抱她,她抬頭看了眼家裡客廳亮著的燈光,小聲道:“不...不用了,我自己能走。”直到她回家關上門,我也才放心離開。打了個車,一看手機,淩晨2點多。
到家後,輕手輕腳地打開房門,意料之中地看到馮皖抱著個玩偶倒在沙發上,應該是等我中途扛不住還是睡了過去。輕輕喊了兩聲,並沒有回應,眼見她睡得很熟,我便動作輕緩地抱起她,然後回到她的房間慢慢放回了床上,蓋好被子後,關燈離開。
第二天到了公司,就見幾個部門長急匆匆聚在電梯口,看樣子應該是去參加高層的什麼緊急會議。
“柳姐,又有什麼事兒?搞這麼大陣仗?”我攔住剛剛過來的柳姐打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