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思淇想起了她剛上大學的時候,有同學流過產,她看到過那同學流產回來後,整個人虛弱得很,臉色難看至極,休息了一個星期才好一點。
想來是很痛苦,很難受的。
“死瞎子,都是你害的,不是你,我也不會淪落至此。”
寧思淇隻要過得不好,就將一切的過錯推到寧雲初身上,對寧雲初怨恨增加,還不忘把海彤也拉出來罵上幾千遍。
那邊的寧雲初猛地打了幾個噴嚏。
剛從浴室裡出來的戰奕辰,聽到老婆打了幾個噴嚏,連忙走過去,關心地問:“是不是著涼了,看看你洗完澡出來也不穿上外套。”
“房裡又不開暖氣,天氣冷要開暖氣。”
戰奕辰說著就要開暖氣。
寧雲初說道:“有多冷嘛,需要開暖氣,門窗你又關得牢牢的,不算冷。”
“我不冷,身上蓋著被子,我也穿著保暖衣,不是著涼了,估計是寧思淇在背後罵我吧。”
在文家參加宴會時,穿著晚禮服,她都不覺得冷呢。
不過文家開著暖氣,很暖和。
“都這麼晚了,她做夢都罵你不成。”
戰奕辰還是拿來她的外套,披到她的肩膀上。
他跟著坐上床,然後挨著她,再伸手攬住她的肩膀,用他的體溫來溫暖她。
“在山莊裡還是冷一點的。”
暖氣,他沒有再開了。
開了暖氣,室內不冷了,她就不喜歡他擁著她入眠,說睡得不舒服。
跟大哥學的,想擁妻入眠,就不能開暖氣。
莞城的冬天又不算冷。
不刮風不下雨的話,在室內感覺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