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
夏油傑:?
天內理子:?不是,這是我家的女仆吧???
拎著遮陽帽的少女氣勢洶洶地大踏步走到了琉璃的麵前,叉著腰居高臨下的看著戴著帽子的青年,質問道。
“喂!!你這家夥到底是什麼人?”
五條悟和夏油傑明明那麼氣勢洶洶地去抓人,但對比他們對待襲擊者的手段,用的方式又出乎意料的柔和。
天內理子一時間有些摸不透這個人到底是什麼來頭,敵人?友軍?
發完消息的琉璃抬起頭,看到了身旁端著飲料的丸子頭女孩和氣勢洶洶走過來的麻花辮女孩愣了一下,隨後禮貌的摘下了鴨舌帽,抬頭看向兩名陌生人。
是任務對象?哪個是?
海風吹散了柔順的發絲,露出了家入琉璃冷清的眉眼,他琥珀色的眸子注視著眼前和硝子差不多大的少女,微微柔和了眉眼,輕聲打了個招呼。
“你們好,我是五條君和夏油君的同期,家入琉璃。”
麵色有些蒼白的青年又轉過頭,看向因為唐突的舉動有些手足無措的黑井美裡,安撫地拍了拍她的手背,將她手中的飲料遞給了天內理子,溫和的對兩人微微頷首。
“打擾到你們很抱歉,希望你們在衝繩擁有美好的回憶,兩位可愛的女士。”
兩句話說完,琉璃抬起骨節分明的手指,又把帽子帶上,重新藏起他冷淡的眉眼。
不管哪一個是星漿體,都已經活不過今年夏天。
雖然不知曉五條君和夏油君如何安排的,但是讓她們儘情享受為數不多的人生這一舉動,確實如灰原所說是很貼心溫柔的學長。
“!!!”
天內理子覺得自己現在耳朵肯定紅了,臉頰也開始發熱,她的嘴唇動了動,端著飲料扯著黑井就往海裡跑,她是真怕自己在這裡尖叫出聲!
琉璃全神貫注的盯著手機,根本沒注意到紅著臉跑走的天內理子。
他剛在心裡誇完灰原雄,就看到了七海建人發來的消息。
也就是說,他來衝繩的消息,是灰原雄暴露的?
所以五條悟和夏油傑才這麼流暢的連身份都沒確認上手就抓人了,灰原雄,你好樣的。
五條悟沉默的看著少女心萌動的天內理子跑走,有點懷疑人生:“老子···我不帥嗎?”
這小鬼當初可是一見麵就給了他俊臉一巴掌,現在對容貌不如自己的琉璃臉紅???啊???
因為不同的理由有些無語的夏油傑則是半蹲到了琉璃麵前,一把掀開了琉璃剛戴好的帽子笑容滿麵。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在灰原雄告訴夏油傑琉璃也到了衝繩之前,硝子也發了消息。
硝子說琉璃已經深刻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但是因為反省過頭,很有可能會直接逃避認錯,讓夏油傑不用放過他。
雖然不清楚硝子是怎麼做到的,但是當琉璃真的出現在夏油傑麵前的時候,他一下就理解了硝子說的“逃避認錯”是什麼意思了。
先不提見麵就跑,這麼一會的功夫,琉璃連視線都沒跟夏油傑對上
過,要不是硝子提前預判,夏油傑都沒發現琉璃躲人躲的這麼自然!
頂著一張生人勿近的冰塊臉,知識儲備堪比圖書館,但和人的交際能力卻隻有小學生水平!你合適嗎!
冷淡的青年默默移開了視線,假裝自己在看風景,但是夏油傑的手掌先一步預判了他的動作。
夏油傑鉗著琉璃的下巴笑眯眯的再次重複:“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
琉璃這種時候好像突然泛起了倔脾氣,就任由夏油傑掐著下巴也不出聲,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了十多秒。
終於,夏油傑聽到了眼前人冷著臉小聲而誠摯的出了聲:“抱歉。”
“被害人”夏油傑歎了口氣,鬆開手,回頭看向了兩步外的五條悟。
“悟,過來和琉璃道歉!”
“哈??”
“你不是答應我了嗎?”
夏油傑溫和的看著鬨彆扭的五條悟:“琉璃如果跟我道歉的話?”
“···我也會和他道歉。”
兩個人聽了夜蛾老師和同期硝子的袒護後,共同決定熟悉了琉璃為人以後再決定怎麼審判他。
但是五條悟提出如果想讓這件事情暫時掀篇,必須琉璃主動道歉,夏油傑也就順勢要求如果琉璃真的道歉了,五條悟也要道歉。
畢竟他下手真的很重。
五條悟半步半步的走了過來,居高臨下的看著琉璃脖子上纏著的紗布。
“這次我就原諒你了!但是你絕對不準再拿這種事情開玩笑!”
如果琉璃用的是開刃的刀具,五條悟可不會還這麼好說話。
這是道歉?
夏油傑頭痛的站起身,剛想對五條悟說點什麼,就聽到了琉璃依舊平淡的聲音。
“嗯,下次不會了,五條君也是,抱歉。”
換成琉璃,也不會原諒把夏油傑···把解剖刀扔進廁所這種事情,這次就算他和五條悟扯平了。
夏油傑的聲音卡住了。
他無奈的來回看了看兩個人,算了,兩邊都道歉了也沒什麼可糾結的了。
說到底這次的矛盾基本都是琉璃的錯。
硝子的兄長、大齡同期生和脆弱的後台研究人員三重身份,兩人從一開始就沒有提防過琉璃。
但是就是這樣的人,突兀的在他們最放鬆的時候露出了駭人的鋒芒。
讓五條悟受了些許打擊,也讓夏油傑第一次提起對弱者的警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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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劇場
聽完了硝子舉的例子,琉璃大受打擊的蹲在了一旁,原本就沒什麼表情的臉上陰雲密布。
七海建人讚歎的看著功成身退的硝子悠然的喝起茶,兩句話讓麵癱兄長破防,這是真親妹妹。
“所以夏油前輩其實是五條前輩的解剖刀?然後琉璃前輩把夏油前輩扔進了廁所?”
灰原雄覺得自己要被繞暈了,這是什麼類比方式?
硝子好笑的說:“我是想說,五條看到夏油在自己的麵前被琉璃威脅,就像是吃到芥末一樣難受。”
然後這個情緒類比到琉璃身上,就像是解剖刀被扔進了廁所。
“所以琉璃前輩做的事就就,就相當於把夏油前輩扔進了廁所還喂五條前輩吃了芥末?”
七海建人冷靜地說:“不,倒也不能這麼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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