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這個出差是你每年的······你每年都來??】
【嗯。】
琉璃在出差之前被夏油傑和五條悟詢問過是否需要護衛,但是琉璃當時回答的是這個是他進入高專以後的固定項目,會有專人負責,保密性強且安全有保證,並得到了硝子和夜蛾正道的證實。
但是如果琉璃每年都來,五條悟就有些不理解了。
【那我怎麼沒看到過你?】
【五條家這邊一般是把我帶到偏廳,你去過?】
五條悟一噎,想起來奶奶本來的目的地,無奈的閉了閉眼。
那確實沒去過,他連正廳都不想去。
琉璃跟著引路的使者規規矩矩的坐在了臨時安排的座位上,並沒有對周圍的打量表現出絲毫不滿,隻是靜靜的動著筷子。
【你這種時候怎麼這麼好脾氣?】
坐在少主席位的五條悟喝著果汁還嘟嘟囔囔。
他可不信琉璃沒有看出來家主那些似乎是禮貌但是處處是侮辱的行徑,為什麼琉璃一點也不發脾氣。
【金主耍點小脾氣可以接受。】
對於琉璃來說,禦三家是給他提供資金的小金庫,隻要不涉及到太挑戰他底線的事情,琉璃一般都是選擇隨遇而安。
五條悟突兀地想起那被修好的完好無損的庭院。
五條家的人把五條悟當作胡鬨的少年看待,琉璃卻把禦三家當作耍小脾氣的小孩看待。
“噗!”
正給五條悟布菜的人一愣,有些顫巍巍的問:“少主您有什麼不滿嗎?”
五條悟恢複厭煩的表情,看了一眼麵前的人,誰啊?
“看你不滿怎麼了?”
“沒怎麼沒怎麼······”
【話說剛剛真虧你還能走到一邊裝作沒在原地的樣子。】
老夫人沒看見,五條悟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琉璃在看到五條悟行禮的時候根本躲都沒躲,結結實實的接了那個晚輩禮,然後才不動聲色的走到了旁邊,裝作自己沒受的樣子給了老夫人一個台階下。
【我不是說冒犯了嗎?】
琉璃可不是個受委屈的性子,他迫於場合需要對五條悟行禮沒錯,但是如果五條悟要還回來,他也不會讓自己吃這個虧。
更何況這小子用的還是琉璃兄長這種敬語,就是可惜沒錄下來,不然他就可以和夏油傑扯平了。
在共同遭受硝子的摧殘方麵。
【那也算?】
五條悟翻了個白眼,他還以為當時琉璃是對老夫人出於身份被少主行禮說的冒犯,沒想到是說自己承受了禮以後對老夫人的冒犯。
不過五條悟瞬間心情舒服了很多。
就該這樣嘛!
跟他一起跳過樓的人怎麼可以被這種垃圾地位束縛住。
就是這個叛逆,爽!
一旁的家仆看著陰晴不定的少主額頭直冒汗,不停的悄摸摸看家主的臉色,生怕
自己被責難。
【我要離席了。】
琉璃沒有注意到五條悟那邊的小插曲,他放下筷子起了身,準備離開。
【我也要!】
【五條家家主還在看著你。】
【那你怎麼走的!!】
【我一直都走的早。】
禦三家早就習慣了琉璃吃完就走的性子,本身琉璃來到宴會也隻是走個過場,甚至除了家主都沒有人認識他,自然不用多留。
五條悟不爽的抖著腿,看到麵前的杯子眼前一亮,直接裝作不經意的上手一打,昂貴的羽織立馬就被果汁打濕了一片。
他故作皺眉站起身,對著祖母行了一個禮:“我去換衣服。”
老夫人能看不出五條悟是想離席嗎?她可太清楚這孩子有多討厭這種場合了!
她皺著眉打量了一眼昂貴的家傳羽織,還是揮手準許了五條悟的離席。
所幸那個和五條悟有聯係的低賤之人已經走了,倒是不用太擔心。
但是家族的驕傲六眼的神子很快就跑到了那個老夫人所認為的低賤之人身邊。
“琉璃!”
【噤聲。】
在走廊上步伐不變的琉璃兩手交握在身前,不動聲色地豎起手指,指了指旁邊似乎是打掃實際上正一瞬不瞬監督著自己的人。
五條悟立馬話鋒一轉,隨機抓了一個身旁的雜役:“去給我找一個琉璃色的貴客服裝出來。”
“啊??”
“找到以後送到走廊倒數第二間客房,知道嗎?我要去走廊倒數第二間客房休息!”
“是!可是少爺,琉璃色的貴客服······”
“沒有?”五條悟皺起眉看著眼前的雜役,冷冷地說“那就拿幾件最貴的給我送過來。”
“是!!”
在一眾心慌的家仆的注視下,五條悟走進了客房,暴力的關上了門,似乎心情很不好。
兩分鐘後,五條悟看到了從後窗翻進來的琉璃,眉開眼笑:“你真的把五條家的地圖全部記住了!”
“我討厭禦三家這些麻煩的應酬。”
琉璃冷淡的拍了拍袖子,他繞了好一會才把眼線甩掉,五條悟選的這個房間地理位置很好,可以直接繞進好幾個死角。
“我也討厭!”五條悟眼睛亮晶晶撲向琉璃,“你在這待多久?”
琉璃推了推半掛在身上的五條悟,看著他半曲起來的雙腿被和服卡著,有些無奈:“你不難受嗎?”
“難受死了!”五條悟垮起臉,站起身轉了一圈,“這些衣服穿的好麻煩,大早上就開始了。”
重獲自由的琉璃整理了一下衣服坐下來,回答了五條悟的問題:“就今天,明後天還要去另外兩家。”
禦三家的新年會每次都是錯開舉辦,主要是他們的客人太多,很多時候甚至是一波客人要連去三家,索性三家直接在每年年初的時候抽個簽,訂下順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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