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海!”五條悟憋笑著勾住了七海建人的脖子,“你怎麼讓人家許願還說自己要考慮啊!”
七海建人麵無表情的回答:“我也沒說必須當場實現。”
“哈哈哈哈哈!”
灰原雄給自己打氣,大聲道:“那我就和七海一樣繼續當家入先生的助手!!”
“謝謝灰原君。”
幾個孩子鬨完以後,琉璃也走到了夜蛾正道的麵前。
“這種孩子長大了的感覺真是讓人心情複雜。”
夜蛾正道感慨的看著麵前的琉璃,覺得根本沒有琉璃已經成年的實感,可能他給人的感覺本來也不像是個孩子吧?
“慈父。”
“······你之前用的還是疑問句。”
琉璃瞥了夜蛾正道一眼:“你已經當爹了。”
熊貓的成長快的離譜,都快會說話了。
“你是挖苦我嗎?這句話應該不是挖苦我吧,是客觀事實那種意思吧?不是罵我中年老男人那種意思吧?”
“是的。”
······是哪個?
夜蛾正道無奈的上手拍了拍琉璃的腦袋,把手中的絲帶放到他手裡:“一會用這個開箱,這是我和伏黑老師給你準備的禮物。”
“還有伏黑先生的份嗎?哪裡,這條絲帶?”
伏黑甚爾翻了個白眼:“喊我一聲師父我就告訴你我參與了哪一部分。”
“我還以為你不會參加這種活動。”琉璃轉動腳步走向伏黑甚爾,仰頭看著他,“心境變化太大了吧?”
“那你呢?”伏黑甚爾低頭看著這個冷淡的麵孔,有一些恍惚,他比夜蛾正道更熟悉琉璃的成長。
伏黑甚爾見過男孩渾身帶刺的時期,見過少年學會收斂鋒芒後的冷淡,也看到了青年站在台階回頭看他時的漠然。
他看琉璃,就像是琉璃看他一樣。
“你為什麼要參與這種沒有任何好處的活動?”
和他參加這個沒意義的活動是一樣的理由嗎?
琉璃看了伏黑甚爾一眼,上手從他手裡直接搶走了絲帶:“這不是好處嗎?難道你真的就買了絲帶?”
伏黑甚爾:······
再跟琉璃談感情他就是狗。
看到夜蛾正道和伏黑甚爾向後退以後,琉璃扯著絲帶一拽,那個四方的盒子就展開來。
隨著輕盈的紙板落地的聲音展示出來的禮物是一個壘了一米高的“酒山”!
七海建人看著這個出乎意料的大件“禮物”發出了靈魂疑問:“這作為成年禮物真的合適嗎?”
硝子眼前一亮:“哇!!”
“夜蛾老師這麼有創意嗎?”夏油傑意外的看向夜蛾正道。
五條悟則是看向了麵無表情的琉璃:“為什麼琉璃看起來一點也不意外?”
“真是讓人提不起興致的創意。”琉璃看向伏黑甚爾,“你怎麼忽悠的夜蛾先生?”
伏黑甚爾咧嘴一笑:“說小······琉璃是個酒鬼,很久以前就有過要在自家擺個酒櫃的想法但是一直因為沒成年喝不了酒。”
“······我被忽悠了?”
夜蛾正道確實是在伏黑甚爾的建議下準備了這個看起來有些不合規的禮物,但是聽著倆人的意思好像不是很對?
“沒有。”琉璃上前擁抱了一下夜蛾正道,“謝謝您作為長輩出席,我很開心。”
琉璃和硝子的成長過
程中缺少父母的陪伴,但是夜蛾正道一直無聲的做著有一天這對兄妹對自己求助的準備,他不逾矩,不乾涉,也不放手。
琉璃真的很慶幸那天找到他們兄妹的人,是夜蛾正道。
原本還有些沮喪的夜蛾正道愣了一下,立馬抬手捂住了眼睛,感覺自己有點繃不住。
七年了,七年間,琉璃第一次說出“長輩”這種詞,夜蛾正道這次是真的心酸了。
硝子笑嘻嘻的跑到夜蛾正道身邊大力的拍著他的肩膀:“夜蛾老師!彆哭!你接下來還有好幾次這樣的經曆呢!”
下一次應該就是他們四個人畢業的時候了,他們今年已經是三年生了。
這是他們在高專當學生的最後一個夏天。
“我沒哭。”
“哭了?不是吧?夜蛾老師真哭了?”五條悟在夜蛾正道身邊探頭探腦,滿臉不正經。
“沒哭。”
夏油傑也笑眯眯的湊到了夜蛾正道身邊:“哎呀,老了就是容易多愁善感嘛,我們要體諒他一下~”
“砰!砰!砰!”
伏黑甚爾對著走向酒山的琉璃張開雙臂,挑眉:“我呢?”
“拒絕。”
“你區彆對待。”
“對。”
伏黑甚爾遺憾的放下手,也開始幫忙拆解放置的有些危險的酒山:“為什麼我沒有這個流程?”
這個便宜也占不到嗎?
“伏黑先生不是長輩。”琉璃低頭扯了扯妨礙行動的和服,淡淡地說,“硬要算你應該是我的同輩。”
他們一起闖蕩了太久,久到已經不需要信任這種詞語來形容他們的關係。
伏黑甚爾看著琉璃從和服中踏出的修長的小腿,突然冒出一句話。
“······那彆用敬稱啊?”
琉璃停下動作看向伏黑甚爾:“什麼?”
“沒什麼。”伏黑甚爾重新揚起笑容,把琉璃從酒山上拎了下來,“我來吧,脆弱的小鬼手還是去和那群局促地小鬼們打招呼比較合適。”
“像你最開始的小琉璃那種古怪的叫法一樣嗎?”
這個古怪的稱呼不僅是琉璃注意到了,同期的另外三人也注意到了。
“······彆拆穿我啊。”伏黑甚爾無奈的把琉璃放在地下,“我也不習慣啊!”
十年來第一次改口,還不能給人點適應時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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