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七海,好久不見。”
七海建人止住腳步,冷靜的轉頭看向一旁看戲的夏油傑:“夏油先生,我應該說過要保密的。”
為了避免回歸後五條悟因為七海建人隻漏了他一個人沒通知的情況,七海建人不僅叮囑其他三位前輩保密,還單獨給五條悟設定了一個最晚發送的信息。
本該!一切順利才對!
“我保密了,”夏油傑認真的點點頭,然後露出了遺憾的表情,“但是悟昨晚手機壞了。”
把手機借給他了,所以消息沒能瞞住。
七海建人歎了口氣,接受了著該死的現實:“總之,橫幅能先撤下來嗎?”
舉著橫幅的明顯是夏油前輩的咒靈吧,不管怎麼想這個人都是陪著五條悟胡鬨的!
“當然~”
夏油傑手指一抬,那個讓七海建人掉頭就走的橫幅就被妥善的收了起來,還順手收回了原本預定好準備鼓掌歡迎的詛咒列隊。
但是橫幅解決了,五條悟還在呢。
“七海~你不想念我嗎?不喜歡你尊敬的帥氣前輩送給你的歡迎禮物嗎?”
“在後輩麵前自稱自己被尊敬不覺得羞恥嗎?”七海建人冷靜的推了一下護目鏡,避開了五條悟攀上來的手臂,大步往高專走去,“雖然我相信您也信賴您——”
五條悟驚喜的跟上七海建人,得意的對夏油傑揚了揚眉毛。
“但我並不尊敬五條先生。”
“啊?!”
夏油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帶著“你就認命吧”的表情拍了拍五條悟的肩膀。
“悟的人緣意外的差啊,”琉璃從托兒所中走出,看向走來的三人,“歡迎回來,七海。”
七海建人沉靜的在琉璃麵前站定:“我回來了,家入先生,可以問您一個問題嗎?”
“請講。”
“為什麼隻有您在逆向生長?”
不單單隻是身高問題啊,外貌、皮膚,還有……啊,那個咒具拿下來了嗎?難怪。
琉璃:……
這人什麼時候走?
“發生很多事情啦,總之,”夏油傑忍著笑,拍了拍七海建人的背,“先去和灰原打聲招呼吧?”
那小子是最關注七海建人狀態的,每年都會問他們好友的近況。
“不應該先去找夜蛾老師報到嗎?”
“夜蛾老師一會就過來啦~”五條悟笑嘻嘻的把人推到托兒所走廊上,乾脆利落的打開了門,“快去吧快去吧!”
這是要看熱鬨的意思嗎?
七海建人歎了一口氣,在一群好奇的目光中踏入了托兒所。
“咦?美美子,快看!”
“嗯?誰啊?”
“不是見過的嗎?以前。”
“啊!是那位!”
“傑在招手,我們快走!”
托兒所現在正是準備營養早餐的時間,三五個孩子正乖巧的坐在餐桌旁,疑惑的回頭看著突然闖入的有些陌生又有些熟悉的大人,然後一個接著一個的在夏油傑的招手下跑了出來。
“嗯?大家怎麼啦?”
怎麼都走了?不吃飯了嗎?
背對著門的灰原雄疑惑的回過頭,一眼就看到了那個站在光中的灰綠色身影,愣了好一會,才茫然的張嘴:“……七海?”
看錯了?不,不對,那個身影,絕對是那個畢業後就失去消息的同期!!
啊啊啊,怎麼回事?!
“七海!!!”灰原雄瞪大眼睛,毫不猶豫的跳躍直撲!
七海建人看著直衝過來的好友,下意識地後退了一步,穩穩的抵住了灰原雄撞上來的衝擊:“……好久不見,灰原。”
怎麼這麼激動?
灰原雄感受著手下跳動的脈搏,眼眶瞬間濕潤:“嗚——琉璃前輩說,不能打擾、七海的生活,我還以為——啊啊——”
聽到哭聲,夏油傑連忙小心的把門關上,對著好奇的孩子們比了個噓,把偌大的托兒所留給了難得委屈的灰原雄和無奈的七海建人。
怎麼回事,灰原這麼激動?
“呀……我還是第一次見哥哥哭成那樣,”灰原妹妹小心的走到了門外聚集的幾人身旁,有些難言的感動,“他們真的是很好的朋友呀!”
“菜菜子如果很久沒有看到美美子,也會抱著美美子哭的哦!”
“那美美子也是。”
伏黑惠瞥了一眼一起長大的姐妹花,平靜地說:“那你們離我遠點。”
“惠不會哭嗎?”熊貓扭捏的蹭了蹭伏黑惠,伸手攬住了他的肩膀,“彆這樣嘛,你可以小聲哭一下哦,我會當作不知道的~”
伏黑津美紀好笑的看著臭著臉的伏黑惠,眨眨眼睛:“說不定我也會哭哦?”
“……少來。”
琉璃看了一眼身後的門,冷冷地說:“我賭一千塊,灰原之前絕對是以為七海死了。”
他當初明明隻是說不要打擾七海建人的生活,這人怎麼把事情腦補成這個樣子的?
“跟注。”
夏油傑木這臉,反思著自己在灰原詢問時回答的“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是不是太模棱兩可了,這家夥反應也太異常了。
“跟注。”
硝子疑惑的摸了摸下巴,依稀記得她跟灰原說的明明是“分離隻是人間常態”,到底哪一步出問題了?
“跟注。”
五條悟自信搭腔,全然忘記了自己曾告訴過灰原“七海一直活在我們心裡”的話語。
本隻打算看一眼重逢畫麵吃瓜的四人,在目睹了灰原雄痛哭流涕的意外後,不約而同地給這一突發事件下了同一個定論:灰原雄,比預想中的還要喜歡七海建人。
打鬨的小孩們默了一下,抬頭看向麵無表情的幾人。
你們做大人的彆太冷漠,就算是灰原大人,也不至於產生這種誤會……吧?
嘶——
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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