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章 敵(1 / 2)

“事先和你說一聲,我既不是你們陣營的,也不是術師陣營的。”

忽略日下部的質問和緊張,脹相冷冷地對著血塗和壞相招手,站在了真人的身前。

“按照和那位大人的約定,我的弟弟們會任你觀察一段時間,但不會站隊詛咒和高專術師兩者任意一方。”

真人看著動搖的日下部篤也,和站在原地再也沒出聲的,神色陰晴不定的羂索。

“雙方的意思也就是說,你不管我和術師,但把另外一個家夥當作敵人嗎?”

還真是驚喜的陣營轉變,不參與攻擊的意思是,這些家夥們也和漏瑚與花禦一樣,是和術師們訂立了束縛無法攻擊的情況嗎?

“就是這麼一回事,我們隻會為血脈而戰——”

悠仁來了!不知曉計劃詳情的他會對他們行動產生誤會的!

脹相瞳孔一縮,幾乎是毫不猶豫地帶著兩個弟弟一躍離開了建築高層。

“等會我們再來!”

真人:?

他們在躲什麼?

“日下部老師!!”

一個清亮的少年聲從低處響起,粉發的少年像個小獵豹一樣抓著管道和水泥凸起,幾下就跳到了日下部篤也的身後。

“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幾乎重合的兩道聲音同時一頓,又很快切成了下一句話。

“我執行的是夜蛾先生\/五條老師的任務!”

日下部篤也頭痛的扶額,和虎杖悠仁背對背看著麵前的敵人。

“總之,既然是五條的任務,那他一會也會過來的對吧?”

他還申請了求援,不管怎麼說那家夥也會老老實實趕到,不讓他們送死的對吧?

“我不知道!”

日下部:??

“但是我來的路上接到了七海的電話,他和什麼女士好像正在往這邊趕來。”

虎杖悠仁緊盯著那個好奇打量自己的縫合臉,有些不確定地問:“後麵那個我姑且算是知道是壞人了,這個家夥是?”

“新誕生的特級詛咒,”聽著不遠處摩托車的轟鳴聲,日下部篤也終於鬆了一口氣,“你和七海對付那個,我和那位女士來對付這個,彆讓他們有接觸的機會,明白嗎?”

既然那群弟控九相圖還知道躲避虎杖,那就說明他們還沒有叛變……應該可以這麼認為吧!

“哦!!”

虎杖悠仁原地跳了兩下,和日下部與到達的七海建人和九十九同時動了起來!

砰!!

“虎杖君!為什麼你會在這裡?”

“和順平一起來追蹤失蹤的詛咒師屍體!”

順平?

七海建人和虎杖悠仁一前一後的追向倒飛的真人,皺眉瞥了一眼那來時不經意間看到的少年。

那是……業鏡和美美子他們同屆的吉野君嗎?

是夏油先生安排虎杖出來執行任務的?

連未入學的孩子都算在計劃裡,是不是有些太……

突然,護目鏡下的眸子捕捉到了那從廢墟坐起來的清秀男人麵上的異常。

鼻血?

誰打的?虎杖君?

但是那個家夥不是可以維持靈魂——這樣啊,所以才需要虎杖君參與到其中!

與此同時,察覺自己受傷的真人也正愣愣的看著沾滿鮮血的雙手。

“我……受傷?”

隻要維持靈魂的形態,他是不可能受傷的才對。

但這明顯,是連帶靈魂形態一起受損的糟糕狀態。

真人抹去麵上冒出的鮮血,站起身看向打過照麵的三七分術師和那個粉發的少年。

那家夥是誰?

粉發,眼下有紋路……啊,漏瑚好像說過來著,是兩麵宿儺的容器?

“因為存在彆的靈魂,所以自然而然的感知得到?”

真人伸手捂住了臉頰,有些抑製不住的揚起猖狂的笑容。

不是吧?

這豈不是——天敵?

虎杖悠仁看著嘟嘟囔囔的人皺眉,狠狠的揮拳下砸:“你在!!發什麼呆呢!!”

“哈哈,沒想到在這種地方遇到你呢,虎杖悠仁!”

夏油說要想辦法讓虎杖悠仁和兩麵宿儺定下束縛對吧?那就要想辦法讓這兩人被他逼到不得不喊宿儺出來和他打一場的地步才行。

但是麵對這種明顯克製他的對手,他能做到那種事情嗎?

真是……讓人興奮不已!!

“你認識我?”

從碎裂的地麵上抬起拳頭,虎杖悠仁皺眉看著那個踩著鹿蹄跳至高處的敵人,和慢一步趕來的七海建人並肩而立。

“怎麼回事,他的目標是我嗎?”

是因為宿儺?

“不,應該不是這樣……”七海建人沉靜的推了推護目鏡,看著從巷道中走出的壞相和血塗,微微挑起眉毛,“你們知道這個詛咒的能力嗎?”

九相圖也在這裡?

那剛剛為什麼沒有看到他們?

而且,似乎少了個人啊。

聞聲回頭的虎杖悠仁回頭,驚喜的舉起雙手:“咦!壞相!血塗!你們也在這裡呀!”

脹相去哪裡了?

“大哥和我們說過一些,”壞相笑盈盈的和虎杖悠仁擊了個掌,攔住了準備撲到弟弟身上的血塗,“按照約定的內容,我們不會幫助術師和詛咒任何一方,但是,如果那個家夥有什麼非親自戰鬥的手段——”

壞相指了指皺眉的真人,對七海建人點了點頭:“我和血塗會幫忙阻止。”

是指改造人的事情嗎?

七海建人下意識地看了一眼茫然的虎杖悠仁,沉默了半晌:“……那就拜托你們了。”

他也不希望一個連基礎年齡都沒到的孩子過早體驗殺人的實感。

“喂,那是什麼意思?”真人翹著小腿轉換成人形,麵色陰沉的看著站在角落的兩人,陰陽怪氣地說,“不是說好,是給我的禮物嗎?”

不參與術師和詛咒的戰鬥?他們現在不就是在參與嗎?

夏油在搞什麼呢!!

壞相笑了笑,波瀾不驚的抱臂靠在了牆邊:“剛剛不是說過了嗎?我們兄弟幾人,隻為血脈而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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