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有陌生人在場,鬥笠女子立馬擦拭了一下眼淚,開口道。
“讓公子見笑了,請問公子有什麼事嗎?”
聞言,陳長生笑道:“正事倒是沒有,但私事還是有一些的。”
“我聽一個家夥說,隻要我拿著信物交給蘇家,那麼我就能獲得一個如花似玉的未婚妻。”
“從我目前的情況來看,我的未婚妻大概是你。”
“所以我能看看你長什麼樣嗎?”
麵對陳長生的話,鬥笠女子的腦袋微微下垂了一些,低聲道。
“公子不必煩心,婚約的事,等我爹爹回來之後自會解除。”
“當年令師尊對我蘇家有恩,我蘇家永世不忘。”
“嗬嗬嗬!”
“這話有意思,嘴上說著不忘恩惠,結果轉頭卻解除婚約。”
“怎麼,看我這樣子太過落魄,你們蘇家不願意履行諾言?”
聽到這話,鬥笠女子當即說道。
“絕非如此,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婉兒自當遵守。”
“隻可惜婉兒並非良人,若真的嫁與公子,隻會讓公子成為世人的笑柄罷了。”
“這話我可不喜歡聽,正所謂美人在骨不在皮。”
“皮相上的美醜隻不過是浮雲罷了,你不讓我看看你長什麼樣,你怎麼知道我不喜歡你。”
眼見陳長生還是想看自己的相貌,鬥笠女子微微握緊拳頭,輕聲道。
“也罷,既然公子這麼想看我,那就隨公子的心願吧。”
“隻是希望公子有些心理準備,不要被嚇到。”
說著,鬥笠女子緩緩掀起了薄紗,一張恐怖的麵孔出現在了陳長生麵前。
隻見鬥笠女子的臉上布滿了爛瘡,與此同時還有一些惡心的汁液流了出來。
這等麵容,任誰看了都會心生膽寒,而陳長生卻不知何時跳進房間,走到了女子麵前。
“嘖嘖!”
“你這個情況有些特殊,應該不是後天造成的吧。”
聽到陳長生的聲音,緊閉雙眼的鬥笠女子猛然睜開眼睛。
發現這個男人已經出現在自己麵前,她急忙想要將麵紗放下。
可是動作剛進行到一半就被陳長生拽住了手,隨後陳長生直接扯掉了她的手套。
本該嫩如白蔥的手,同樣也長滿了爛瘡。
麵對這樣這樣冒犯的行為,鬥笠女子自然是要掙紮的。
可是她力氣,怎麼比得上陳長生呢?
“公子,你這樣太失禮了。”
“你再這樣,我就要叫人了。”
麵對鬥笠女子的威脅,陳長生絲毫沒有理會,直接不耐煩的說道。
“彆吵,不要打擾我專注思考的心。”
說著,陳長生仔細觀察著鬥笠女子的狀況。
俊朗的麵孔距離鬥笠女子隻有一掌的距離,第一次距離陌生男子這麼近,鬥笠女子的小心臟正在瘋狂跳動。
良久,陳長生觀察完情況,鬆開了鬥笠女子的手。
鬥笠女子也趕忙將麵紗放下,並且重新戴上手套。
“我剛剛去打聽了一下,你應該叫蘇婉兒。”
“你的病我也看了,確實比較麻煩,而是從娘胎裡帶出來的。”
“能讓你活到現在,你爹應該花了很大的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