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徐姚沉思的樣子,陳長生笑了笑並沒有去催促她。
在這種關鍵時刻,很多東西是需要自己去悟的。
這時,沉思了好一會的徐姚抬頭道:“先生,我還是覺得你這樣的做法有點不妥。”
“我們為什麼不能直說呢?”
“如果把所有的話都攤開來說,事情說不定會好轉一些。”
聞言,陳長生翻了個白眼說道:“丫頭,世上不是所有事都能直說的。”
“就比如我和你剛剛的談話,我怎麼和他們說。”
“我懷疑南宮行有問題,玲兒於情於理都會問我要證據,可問題是我現在沒有證據。”
“雖然我的猜測大多數都是準確的,但我不能保證永遠都是對的,萬一錯了怎麼辦。”
“還有,劍飛和玲兒的事也是無法說出口的。”
“難不成我用自己的身份和手段向他們施壓,然後讓他們成親?”
“年輕人的愛情是容不得半點雜質的,這樣做的後果隻會讓他們痛苦一生。”
“所以我能做的隻有給他們創造機會,如果能互相喜歡那就皆大歡喜。”
“如果始終緣分不到,那接下來的事他們就隻能獨自麵對了。”
聽完,徐姚抬頭看向陳長生,開口道:“先生,你的心裡時常都是裝著這些事嗎?”
“大多數時候是的。”
“那你的心一定很苦,因為所有兩難的選擇都讓你來決定。”
“哈哈哈!”
“難得你個小酒鬼還知道心疼人,有這份心那就夠了。”
“如果真想報答我,那你就好好的想清楚自己想找個什麼樣的如意郎君。”
“這樣也省的你娘親天天找我念叨。”
......
“嘩啦!”
一堆又一堆的神源傾瀉而出,劍飛和南宮行的高度也在不斷攀升。
隨著高度的攀升,每上一步台階所花費的神源都是一個天文數字。
麵對如此大的花費,哪怕是八荒南宮行此時也有些吃力了。
相反,劍飛的速度卻不見絲毫減慢,因為此時的他正在不惜一切代價的往上走。
“兩位公子稍等,在下去去就回!”
財神一脈在劍氣長城的負責人突然離場,看樣子似乎是身上的神源不夠了。
見狀,台階上的南宮行也鬆了一口氣。
趁著這個空隙,南宮行身邊的一位老者也消失在原地。
很顯然,南宮行是讓人回去拿錢了。
看著眼前發生的一切,劍飛平靜的站在高高的台階上,至於他心中想的是什麼,沒有人知道。
一盞茶的時間過去,財神一脈的負責人回來,南宮行身邊的老者也回來了,兩人的鬥富比賽再次開始。
台階不斷升高,劍飛和南宮行距離高台鬥隻有一步之遙。
“嘩啦!”
兩人最後的台階同時鑄成,可是劍飛的台階似乎缺了一角。
定睛一看,一塊神源被劍飛緊緊的握住了手中。
“哢!”
手中的神源被捏碎,劍飛的台階就不算鑄造完成。
“果然不愧是八荒第一世家,財力之豐厚,在下佩服。”
麵對劍飛的話,南宮行好奇的打量著眼前的男子,隨後拱手道。
“多謝道友相讓,不知道友尊姓大名?”
“劍飛!”
“明日劍修大會,不知能否一睹劍飛道友的風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