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我們可以將這東西用在明月樓上,你等著,我去加工去。”
說完,遙知知腦子裡就發出來滋滋滋的電流聲。
“統哥?”
“統哥?”
無人回應。
“唉。”要不去旁邊看看,是不是郯淵?
說走就走,起身出門關門一氣嗬成,到門口了,她突然猶豫了起來。
“這要是不是豈不是很尷尬!”
室內門窗緊閉一片灰暗,偶爾一絲光闖入,印著光才看清盤坐在床上的人。
郯淵緊閉雙眼,額間爬滿了淅淅瀝瀝的冷汗,殷紅的唇變得蒼白。
聽著門外的聲音,他突然睜開眼睛。
她怎麼來了?
遙知知椅在門上,滿臉的糾結。
門開了,遙知知順著慣性倒下去:“啊啊啊。”
突然她感覺到硬硬的東西擋住了她。
抬頭一看,郯淵蒼白的臉映在眼前。
“你受傷了?還是……之前傷還沒好啊。”遙知知突然站起身看著他。
在船上的時候臉色好像還沒這麼差啊。
郯淵垂眸:“沒事!”
“唉,你臉白的跟鬼一樣,還說沒事呢?”
還說她耍心機,耍心機可以好好保護自己有什麼不可以的啊。
“受點傷而已,還變不了鬼。”郯淵鬆開手,轉身朝著房間裡走。
遙知知關上門,從空間裡拿出傷藥:“你可不能變成鬼?我還指望在你的地盤上分一杯羹呢?”
郯淵坐在床邊,抬頭看了看她手裡的藥,突然笑道:“這麼信我?就不怕我殺了你。”
他笑著,但是眼睛確實冰冷的,滿臉的病容。
看著郯淵的眼睛,遙知知突然笑的妖嬈:“你要是想殺我,我恐怕早就投胎了八百遍了”
“郯淵,承認吧,你根本就不想殺我?”
拿著藥走向他:“傷哪裡了?”
郯淵眼眸突然變紅,妖異充滿了殺戮的氣息,野獸都有征服欲,他看著遙知知有一種被她征服的感覺。
他突然伸手將她拉入懷中,遙知知速不及防的將手裡的藥灑了她一身。
“你…”仿佛有個大病。
話還未說,便被郯淵壓在了床上,抬頭一眼就看進了那紅色的眼眸之中。
郯淵脖子上青筋暴起,強壓下血脈的暴動,湊在她耳邊道:“遙知知,本君是妖,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
你在親近一個妖,你們仙最厭惡的妖族。
雙手被按住,她動彈不得,她可以清晰的感受到他身體的涼意。
遙知知動了動手,轉頭帶著哭腔的道:“你按我的好痛啊。”
郯淵下意識的鬆手,轉眼之間,遙知知突然翻身而起,在次視線相對,郯淵已經被遙知知壓的實實的。
“你……”
遙知趴在郯淵的胸膛上,拉著他胸前的頭發在手裡把玩:“淵哥哥~你有沒有聽說話一句話,叫兵不厭詐。”
說完還往上爬了爬。
郯淵突然悶哼一聲道:“下去。”
“唉,哥哥好沒道理啊,明明你是可以推開我的啊,你怎麼不推開我呢。”遙知知湊在他的耳邊輕聲道。
郯淵被那一聲哥哥叫的心頭一顫,心中惱怒,抓著遙知知做亂的手,想將她推下去。
“啊,疼。”
一聲嬌呼,郯淵手中一頓。
“呀,哥哥你怎麼又停了啊。”不是很會撩嗎?
郯淵看著上麵的人,明明妖豔無比,此刻卻一臉的無辜,水眸灩漣,紅唇嬌豔欲滴,他怎麼就著了她的道了呢?
“你想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