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重色不相信也沒有辦法,遙知知確實是受了重傷,但是這也不能證明不是她陷害的青璿,她一直以來都不喜歡青璿,在加上她心思狠毒,難保不會做出這種傷敵一千自損八百的事情。
“雖然她受了傷,但是到底還是沒死啊,說不定就是她的詭計,傷也是她自己弄的。”
陸沉越氣笑了,他真想打開這人的腦瓜子看一看裡麵裝的是不是屎:“傷在眼前,那妖說的話也在眼前,你卻不信,遙師妹將自己弄的半死不活的就是為了抹黑諸青璿嗎?你覺得她是蠢嗎?”
他不行遙知知能乾出這種蠢事。
遙知知:………
雖然…但是…,她真的乾的出來。
妃重色:“有何不可,她又沒死,一身的傷換取青璿被正道唾棄,被師尊厭惡,自己博取同情,這樣的事情她怎麼乾不出來。”
“對了,不然如何解釋蜚渚流那一身的傷,她有那個本事傷的了他嗎?分明就是她和那妖合謀。”
你妹的。
要不是她現在要裝死,她肯定一巴掌拍死妃重色。
陸沉越:“裝聾作啞的以為旁人看不清楚嗎?大家有心有眼的自己會想。”
“你覺得開心就好,現在請你出去。”
“棠棠,進來看著遙師妹。”
話不投機半句多。
陸沉棠抹乾眼淚:“好。”
“咳咳,師兄…”遙知知見機忽然開口,聲音微弱。
陸沉越:“遙師妹,你彆說話。”
遙知知:“師兄,剛才有人救了我,我要是死了,你替我謝謝人家。”
不是要解釋啊。
她給你解釋啊。
“有人救你?誰?”
“一號房…”話未說完,遙知知功成身退力竭的暈了過去。
“知知,知知。”陸沉越握住遙知知的脈搏,運氣靈力為她療傷。
“係統,不會露餡吧。”這脈搏什麼的不會看出裝的吧。
“你剛才抹蟲的時候怎麼不想著露餡呢?”
現在知道急了。
遙知知:………
“棠棠,你去一號房門口去給人道個謝。”陸沉越看向妃重色。
他不是要解釋嗎?自己跟上去看看唄。
“好好好,我這就去?”
陸沉棠站在一號房門口,一號房和遙知知的二號房相對,此刻一號房門口站滿了人,有什麼動靜所有人都能聽得見。
“咚咚咚。”
“誰。”門內一道聲音響起。
陸沉棠聽見聲,不知道為何突然緊張發抖:“我……那個……你…你救了…我師妹…我來…謝謝你。”
“謝謝你。”
屋內沉默了一會兒。
郯淵把玩著手裡的玉扇,扇骨上刻著遙知知三個字,來回摩挲手指纏綿,良久,才開口:“嗯。”
聽到回答,眾人鬆了一口氣,妃重色愣在原地。
怎麼可能?
“你出來,鬼鬼祟祟的誰知道你是不是遙知知安排的人。”
遙知知遠遠的都能聽到妃重色的聲音。
你這不是打著燈籠上廁所嗎?
聞言,郯淵麵色陰沉:“滾。”
“嘿,你這人怎麼說話呢,出來看一眼這麼難嗎?躲躲藏藏有什麼見不得人。”
遙知知都快被逗笑了,站著說話不腰疼,自己怎麼不敢進去啊。
有本事你進去啊。
在門外叨叨叨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