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發誓,她真的隻是想吃小龍蝦了。
沒有彆的意思。
不過,不過。
他是什麼意思?
他很有錢???
“我的意思是,你想要什麼我都能給。”
這是要給她花錢的意思嗎?
遙知知嬌矜的抬頭:“那我想要水裡的月亮,鏡中的花。”
水中月,鏡中花,都是強人所難。
郯淵一頓,忽然勾唇一笑:“可以。”
“可以!!!”她沒聽錯吧。
鏡花水月不就是一場空嗎?
他還能真弄出來啊。
“我不信。”
“我會讓你信的,但是你得等等。”
“那要是我不想等呢?”
“不想等,那你就錯過了你的鏡花水月了。”
“好啊,那我就等著。”遙知知目不轉睛的盯著郯淵。
“咳咳。”輕咳聲。
兩人如霧初醒,轉頭一看,惑月站在不遠處,故作視而不見的轉身。
遙知知嬌嗔的瞪了郯淵一眼,後者得意一笑,放開她。
“惑月,你回來了啊。”提著小裙子,腳步輕快的跑向惑月。
走過去了才發現妃重色一行人正躺在樹蔭下大口的喘息,死裡逃生一般。
看著遙知知走過來,妃重色眸中變了變。
惑月抬腳踹了他一腳:“啞巴了。”
妃重色拽緊了拳頭,起身走向遙知知:“在下妃重色,在此向遙師妹道歉。”
“道歉,喲,妃公子金尊玉貴的怎麼能道歉呢?”遙知知眼神輕飄飄的看著妃重色。
抬腳,踹上妃重色的膝蓋。
妃重色速不及防的跪倒在地上,抬頭狠狠的看著遙知知:“你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過分嗎?”遙知知疑惑的看向惑月。
惑月莞爾一笑:“不過分啊!,這東西也不是什麼好玩意兒啊?”
“唉,你也聽見了,我隻是教你,道歉要有道歉的姿態。”
“跪下,懂嗎?”
遙知知繞過妃重色,走向司傳寧:“喲,司公子還活著呢?”
司傳寧惡狠狠的想是要吃了塌一般:“賤人,總有一天我會殺了你的。”
妃重色心中不斷的吐槽司傳寧:這人怎麼一點不知道什麼叫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呢?
都這個時候硬氣什麼呢?
“啊啊啊啊。”突然鑽心的疼痛,讓司傳寧渾身顫抖,在看著來人的眸子,不寒而栗,冷汗直流。
是誰!!
“你在多說一句,本君便割了你的舌頭,都已經是廢人了,不怕在廢一點吧。”
遙知知轉身看向妃重色,妃重色冷霜爬滿了心頭,諂媚的道:“遙師妹,我是真的知錯了,向你賠禮道歉呢?”
“妃重色,你可對明山君熟悉?”
“明山君?交情一般,說熟那也是不太熟。”
“那你可知,他就是冰魘的一縷分身。”
“冰魘??”
“就是抓你們進來的妖怪!”蠢貨。
“這……不可能吧,他從小就是在流玉仙島啊。”妃重色突然想起在天鵝客棧裡,他就有一瞬間懷疑過他。
隻是他還是不敢相信,他們也全是一起長大的了,知根知底的。
“那可能是不是被你說的那妖奪舍了。”
不然他們怎麼可能沒有發現呢?
“不知道,不過諸青璿如今就在他的手裡,我們想要出去可能還得從她身上下手。”
這個她自然是諸青璿了。
諸青璿不會一直待在秘境裡,反而比她們都更想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