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山君:“你可真是不怕死啊。”
“錯了,我現在可怕死了。”遙知知抬腳繞著潭邊,朝著諸青璿而去。
遙知知一動,身後的眾人也開始朝著諸青璿而去。
諸青璿眼睜睜的看著這一幕差點背過氣去,她十年的籌謀才有了如今的聲望,可這才幾天啊,遙知知嫣然已經像是他們的主心骨的般。
連妃重色都一副聽話的模樣。
這讓她怎麼忍的了啊。
兩人越來越近,遙知知站定在離諸青璿約莫兩米距離的地方,道:“那你們知道怎麼喚醒嗎?”
明山君:“簡單,此陣需要處子血?”
“???”
身後的女仙麵色羞怒:“無恥!!”
仙門的女子,向來都是金尊玉貴的養著的。
“啥,你在說一遍?”遙知知輕歎口氣,不耐煩的情緒越來越重。
邊說,邊走向明山君,轉了轉右手手腕,發出哢哢哢的響聲。
“此陣需要處……”
“啪!!”
明山君還未說完,一巴掌迎麵而來,左臉突然火辣辣的疼痛。
“遙知知。”明山君怒目看著遙知知。
“啪!!!”又是一巴掌。
“處你媽啊處,你怎麼不扯什麼處男血呢你,你指定是沒媽,不然能生出你這種畜牲來。”
動不動就要什麼處女血,我處你大爺。
司馬玩意兒放出來了。
“遙……”明山君抬手,眼前一把利劍,劍尖直指他的雙眼,在往劍後瞧,郯淵對著他挑眉威脅。
郯淵:“叫,繼續叫?”
叫,畜牲才叫!
“遙知知,想出去你就不要在這裡裝什麼好人。”諸青璿看著郯淵的劍鋒,懸著心對遙知知道。
“處子血最為純潔,是幻海迷蹤啟動所需要的,以此祭陣方能開啟。”
隻是此陣龐大,需要大量的處子血。
“嗬,笑話,按照你這意思,男的是不是就是最不乾淨最不純潔的了,而且你怎麼不用你的血去開啟陣法啊。”惑月雪白的長腿,從遙知身後而出,緩緩走向諸青璿。
諸青璿看著來人,忍不住想起幾天前,默默的朝後退幾步,卻碰上了一個尖銳的東西。
諸青璿抬眸一亮,劍?
轉身,一柄長劍指著她的咽喉,隻怕在往前一步,鮮血橫流。
諸青璿看著來人,眼中閃過迷惘:“你到底是誰???”
儘歡平靜的看著她:“在下儘歡,勸姑娘一句,多行不義必自斃。”
儘歡?
她從沒聽說過這個名字啊。
“遙知知,你想做什麼,難道你不想出去了嗎?”諸青璿恨恨的看了儘歡一眼,視線餘光掃了一眼看不到的身後。
“想啊,隻是你說說誰去獻祭?”
“獻祭?什麼獻祭,我不知道。”諸青璿慌亂卻又強裝鎮定的說。
沒想到遙知知儘然會知道。
明師兄不是說,這個陣法早就失傳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