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白衣使,如今天兵損失慘重,不如退下,此事稟報天帝陛下之後在下決斷。”妃掩。
“本座代行帝令,此事由本座一人做主,仙尊這是不信本座?”
“這,臣不敢。”妃掩恭敬的低頭。
心中不免覺得狐兔絲走狗烹的哀鳴。
天帝初登帝位,寂無名奉行正統,一直輔佐其至如日中天,如今天帝手握重權,似乎也不需要這麼一個名揚四海的攝政王了。
白衣:“如今還剩多少人。”
總兵:“天火,箭軍和先鋒君儘沒,如今還剩下天雷軍,翼軍,和護盾軍,差不多四萬人左右。”
白衣側目看著總兵,扯開嘴角吐出兩個字:“廢物!”
這才多久,就損失了五萬多人。
“是,是臣領軍無方,隻是那玄翼赤月實在是厲害,十萬軍中來去自如,不計生死,我等實在不敵。”總兵跪在地上。
妃掩連忙開口附和:“是啊,不過這會兒那玄翼赤月應該已經重傷。”
“那就一鼓作氣,攻下菁霜城,祭奠那五萬英魂。”
“是。”
“是。”
空中烏雲密布,驚雷撕裂雲層,砸在地麵上,瓦房破碎,高樓坍塌。
“這些人是不打算管寂無名的死活了。”遙知知的眉頭皺開了花。
這寂無名不是號稱什麼天界第一仙尊嗎?
第一沒人管的仙尊嗎?
這如今都不好使了?
郯淵聲音淺淺:“看樣子寂無名成了天界的棄子了。”
“知知,你的計策用不上了。”
遙知知眼中也爬上認真和視死如歸:“那就看看誰的劍比較利了。”
抬腳欲走,持劍的手被一雙涼涼的大手包住。
遙知知回眸,郯淵借力爬了起來,臉頰兩邊的傷口已經結痂,眸子紅的像寶石一般耀眼,若非還有黑色的瞳孔,就真的像是寶石了。
那雙眼睛堅定的看著遙知知:“我們一起。”
金丹在這戰場上不過是以卵擊石。
平時她對妃重色,司傳寧那些假把式能占得上風,可是這裡就不一樣了。
“相信我。”遙知知看著他眼裡的疲憊和倦怠。
“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不會放任我的小娘子被人欺負,我說過了,要死也是我死在你的前頭。”郯淵緊緊的握著遙知知的手,讓她難以甩開。
“你本可以獨善其身,如今為了我來到這裡,我又怎麼可能讓你替我去涉險呢?”
“阿淵?”
她還有海妖一族,他們不會輸的。
“你也相信我,我很強的。”
抬鬆開遙知知的手腕,黑影從她身邊竄出,雷鳴電閃之間,騰蛇乘霧,四爪霸氣的踩在地上,地麵被震裂,翅膀煽動之間風雲變幻莫測,天兵被卷入直接被撕裂。
騰蛇雄霸在戰場之上,刀劍弓弩於他似乎不過是撓癢癢一般,抬爪便是如排山倒海,死傷大片。
遙知知瞪大了眸子。
“遙知知,你還傻愣著乾什麼,快上,玄翼赤月殺紅了眼誰也拉不回來,快速戰速決。”重羲落在遙知知不遠處的房頂之上,吼道。
這丫頭一位郯淵對她縱容,在她麵前乖戾,就忘了什麼叫凶獸了是嗎?
彆說一個仙尊了,在獸性大發的玄翼赤月麵前,十個仙尊也隻有等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