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乾的漂亮,辱罵係統。”
事實證明辱罵係統是不對的,二十抽不負眾望的又抽了一棟樓,但是是個現代商場大樓。
高科技,超級炫酷。
她很滿意。
但是這玩意兒要通電通網!!!
遙知知抱著模型痛哭流涕。
哭了好一會兒醒悟過來:“係統,我要是能弄出電弄出wifi是不是就可以用了。”
“你覺得你為什麼在現代泯然眾人嗎?”
造出電和wifi,係統996毫不留情的笑了。
喪氣的將模樣放進空間壓灰,緩緩起身,扯出注射器,拉下他的衣服,露出又胸和右臂,在郯淵的手臂上時她突然有些猶豫。
“這也確實沒乾過這活啊。”
“紮,隨便紮,打進去就好了呀。”需要什麼技巧。
按住他的手臂,將針尖平行順著他的手臂紮了進去。
針入半,按動泵頭,將一管子透明的液體注射進去。
拔掉針頭,肉眼可見的血從郯淵的手臂上冒出,遙知知手忙腳亂的拿起一旁的手帕壓了上去。
真是比給她自己打針還要緊張啊。
“嘖嘖嘖,不錯不錯,你這絲毫不抖的樣子,真是讓人著迷。”不愧是一刀一個人頭的女人啊。
“周扒皮。”
“小氣鬼。”切。
遙知知翻了個白眼,花獅圍了上來,跳上床舔著郯淵的傷口。
“喂喂喂,不能吃不能吃。”遙知知連忙按著他們的腦袋。
懵懵懂懂的抬起頭,欲罷不能的舔著嘴似乎在說:為什麼不能吃,大補啊。
“嗷嗷。”不吃就是舔舔。
“嗷嗷。”對啊,他大補啊,主人。
遙知知忽然聽懂了他們兩個的話,將兩小隻毛絨絨的抱在懷中:“他不行啊,他受了傷了,你們要保護他啊。”
“嗷嗷。”那他好了我們能吃嗎?
“也不行哦。”
“嗷嗷。”好叭。
“乖啊。”
將兩小隻放下,將郯淵的衣服拉好,又出門端回一盆熱水,浸濕帕子,臉上的燒傷已經不太明顯了,擰乾帕子,將他的臉檫乾淨,鬢邊的頭發有幾斷也被燒焦了。
遙知知拿出匕首,將燒焦的部分割了下來,發冠沒了,她就順手將他的發帶也取了下來,一頭長發披散在床上。
遙知知不由的感歎道,一個男人頭發養的是真好,黝黑黝黑的,再加上他皮膚白,有一種淩亂的冷豔美,就像是大雨過後,落了滿地的紅海棠。
得虧他麵容淩厲,不然就是男生女相。
擦乾淨劍,遙知知又拿出傷口,敷在他臉上的傷口之上。
視線落在他胸前,遙知知猶豫了。
她要不要把他衣服扒了,要是不扒那不就上不了藥了,要是扒了是不是顯得她太主動了。
扒還是不扒呢?
她猶豫了一會兒,決定還是扒吧。
她又不是故意占他便宜的,傷口不處理,會留下疤的。
想著,手上也動了起來,拉開腰帶,退外袍之時才發現,他的衣服和著血和傷口粘在一起了。
遙知知歎了口氣,一點一點的將衣服和傷口之間粘著的血團去掉,廢了好大的勁,才將上衣脫了下來。
精壯的上身,一半都是燒傷,其中還隱約可見幾個血窟窿,約莫是箭傷,腰間是因為傷重,無法控製自己而生長出來的黑色鱗片。
遙知知手指落在那黑色的鱗片上,郯淵輕嚀出聲,似乎很是抗拒,眉間都擰成了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