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青璿啊諸青璿,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竟然也敢有這等心思,也不看看你配嗎?”
“人間凡俗出身,攀上了無名才在這修仙界有一席之地,怎麼,還不滿足嗎?還要奢望不該是你的。”
“你在說什麼,我聽不懂。”諸青璿用雙臂輕輕捂住耳朵。
“不懂?人要學會知足,如今你得到的已經是你這輩子最好的了,心大小心一場空啊。”
諸青璿:“不勞殿下費心。”
妧回聞言收回手,譏諷的看著她道:“本殿下自然不用對你這種人費心。”
說完,轉身離去之前又回頭道:“對了,忘了告訴你了,無名已經醒了,諸位仙尊等著提審你呢?白衣的話,你可要銘記於心啊。”
“哈哈哈哈。”妧回的笑聲輕柔,如今卻得意的回蕩在空曠的石洞之中,顯得放肆。
她似乎抓住諸青璿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諸青璿抬眼看著那遠去的背影。
白衣使手裡拿著她和師尊的驗心石,隻在威脅她將所有的事情一力承擔下來,否則就要將她喜歡師尊的事大白與天下。
她雖厭惡他們的陰險狡詐,但是卻不得不同意。
師尊如今對她無心,她不能讓師尊對她失望,也不能讓師尊成為天下人的笑柄。
至於旁人的淩辱,沒關係,她還有一張底牌,日後她們都得付出代價。
隻是她如今該想想,怎麼才能將她和明山君之間的關係圓回來。
也不知道姑姑什麼時候能回來。
諸青璿疲憊的靠在石壁之上,背後的涼意讓她猶如亂麻的腦子清明了幾分。
“嘀嗒,嘀嗒。”
一聲又一聲的落在地麵上的淺坑之中。
入口一陣騷動,鶴白帶著一群弟子走來。
打開鎖鏈,鶴白看著角落之人道:“走吧。”
等你許久了。
諸青璿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順便理了理頭發,珠釵絨花儘退,一頭青絲些許淩亂,雙眼水霧蒙蒙,驚慌失措卻又讓人憐惜。
任誰瞧了,都是一副受了不少委屈和驚嚇的弱女子模樣。
鶴白厭惡的移開目光轉身就走,沒有一刻猶豫。
裝模作樣。
諸青璿自然也知道鶴白看不上她,不過她的目標也不是鶴白。
在芝蘭玉樹的人那也是一塊朽木,無用。
落仙台正殿之中,五大仙府十五位仙尊高坐正堂之上,白衣端坐在首座。
寂無名掃了妃掩空無一人的位置,皺眉。
師懋見此,臉黑的回答道:“這,妃掩仙尊從戰場上歸來,聽說受了涼風,病了。”
“又說紫府氣候不適合他養病,昨夜連夜帶著弟子們走了。”
估計是打了敗仗,沒臉見人了。
寂無名眼中閃過一絲不耐煩,手指磨蹭的更頻繁了,顯然是沒有耐心到了極點的樣子。
師懋汕汕的閉嘴。
正在此時,鶴白走了進來,帶著被鎖鏈捆住的諸青璿。
“諸位仙尊,人帶來了。”
紫遙抬手揮了揮道:“嗯,你退下吧。”
鶴白拱手:“是。”
說罷,退至一旁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