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好啊。”
玉纈香心中一喜。
郯淵又道:“既然如此,那便將你賜給……繆逢吧?”
玉纈香臉色一僵。
繆逢也配。
“本君瞧你二人眉來眼去的,很是相配。”
玉纈香:“君上,妾身心裡隻有君上啊。”
繆逢連忙磕頭:“屬下不敢。”
“不敢!”郯淵話音一變,厲聲起來:“本君瞧你敢的很呢?都敢圍在這裡,怎麼,來看本君死沒死嗎?”
“屬下這是擔心君上的安危啊。”
“夠了,你的花言巧語留著新婚之夜在說吧?”
“君上,君上開恩啊,妾身……”
玉扇離玉纈香的脖子隻差分毫,郯淵低聲看著她:“你是不服本君。”
冷汗從玉纈香的額頭留下,顫顫巍巍的道:“不………不敢。”
“那便閉嘴,本君的耐心很有限。”郯淵起身,玉扇忽然被揮出,繞著群妖頭頂飛轉一圈,郯淵陰冷道:“滾。”
“屬下馬上走,馬上走。”繆逢也不管旁人,拔腿就走。
群妖四散,郯淵收回玉扇,緊緊的握在手中,好一會兒才平複那翻湧的殺意。
遙知知抬手握上他的手,輕聲道:“你什麼時候醒的啊。”
郯淵回頭笑著,但是眼中爬滿了血絲,連笑容都顯得苦澀和悲傷:“在你舌戰群雄的時候。”
“頭頭是道。”
“這不都是為了你的清淨嗎?你怎麼了。”遙知知抬手摸著他的臉。
她總感覺他睡了一夜,卻經曆了頗多。
彆人都打到她臉上了。
老虎不發威,以為她是機械貓呢?
“下一次,你不用留情,想做什麼就去做。”
他不會讓她受委屈,更不會讓她行為他受一點點的委屈。
“我知道的。”
“你這地方不錯啊,知知。”郯淵回首看著這樓,如今菁霜城也就隻有這一處繁華了。
“菁霜城被毀了,你打算如何?”
“重建一座新的城池,知知,曾經我害怕不能給你想要的生活,如今我想為了你想要的生活重新來過。”郯淵將遙知知抱在懷中,緊緊的環住她,生怕鬆開一點,眼前人就要離開一般,在她耳邊道:“知知,我做了一個夢。”
“什麼夢。”
“忘了。”郯淵眼眶濕潤,抬手扶著遙知知的墨發,心口的窒息之感,才逐漸消失。
但是他知道,或許那不是夢,那是他的懲罰,是他不擇手段的責罰。
“忘了?”這真是知道尷尬的回答。
“忘了為什麼要說出來。”
他到底知不知道,八卦對一個女人來說多重要。
一個說了一半的八卦對一個女人來說,猶如毀天滅地。
吐血。
“因為我想讓你永遠留在我身邊。”永遠,再也不分開?
“你放心,你這麼好看,除非我死了………”
郯淵渾身一震,鬆開遙知知,雙眼緋紅的看著她道:“你不會死的。”
“絕對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