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那我們現在如何?”
遙知知:“我建議你可以先回房休息。”
老爺子掘強,這麼危險的時刻,自然不會走:“我不走,你在這裡,我是不會走的。”
“老爺子,我這是為了你好啊,你說你手不能提,肩不能抗的,留在這裡沒什麼用啊。”不僅沒用,反而按手按腳。
萬一被那鬼怪抓去了,可就是另一個故事了。
“我雖然手不能提,肩不能抗,但是隻要我在,我就會站在你的前麵。”
“………”這撲麵而來的窒息感這麼棒啊。
“砰。”
狂風大作,門被狠狠地甩在牆上。
枯枝連帶落葉迎麵拂來。
遙知知眉頭一皺。
這出場方式真眼熟啊,像極了每一個電視劇裡的方式,果然是藝術來源於生活啊。
如果她沒猜錯的話,下一秒就一定是一串銀鈴般的響聲了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
“走,既然來了,就都彆走了。”
門口一身姿婀娜的女子,一身黑衣,頭發垂至身前,長至腳踝,四肢拴著鐵鏈,麵容模糊,踏進房間。
走動之間,鐵鏈磨蹭發出響聲。
遙知知上下打量了一翻道:“姑娘,這是去哪裡了,我可是等你好久了啊。”
望眼欲穿啊。
女子抬頭,五官皆無:“等我?等我來吃你嗎?”
沒有五官,但是嘴巴的位置裂開一條縫,黑色的舌頭像是一條一條縫蟲子一般,在麵上劃過。
遙知知突然胃裡一陣酸澀。
求求你,沒有臉可以,但是能不能不要出來嚇人。
女子的臉朝著郯淵腳邊的粉抹,從粉末在到郯淵的腳,在一路上滑落在他的臉上:“妖族?”
“長的不錯。”不過她卻看不透他的修為?
“沒有眼睛可惜了。”郯淵忽然開口。
“怎麼可惜了。”女人歪頭。
“可惜不能挖了你的眼睛。”
“挖了我的眼睛,哈哈哈哈哈,我的眼睛不就是被你們挖了的嗎?”女人突然像是被帶來了任督二脈似的,聲嘶力竭的激動了起來,佝僂著身子:“不僅挖了我的眼睛,還縫上了我的嘴,割了我的鼻子。”
“你們要不要試試,這是一種什麼滋味啊,啊。”
她受了這麼多的苦,都怪程家那個惡毒的女人。
遙知知用手懟了對郯淵,郯淵繼續道:“誰挖了你的眼睛!”
“誰!!你居然問我誰?”女人忽然看見拉著郯淵的衣袖,如果她走眼睛的話,此刻眼中應該是猙獰和瘋狂:“邵景昀,你竟然問我是誰,你負我半生,任憑那個賤人辱我害我欺我。”
“如今,你竟然問我是誰?”
郯淵抬手拂開她,女人一個踉蹌落在地上:“邵景昀,你竟然敢推開我,怎麼你忘了與我歡好之時,是怎樣快樂了嗎?”
說著便要去抓郯淵的衣角。
郯淵抬腳對著地上的人踹去。
“啊啊啊啊。”女人在地上一陣磨蹭。
遙知知都覺得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