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笑得輕蔑:“孟夫人是個什麼性格?她又能與那孟夫人差多少呢?虎父無犬子。”
遙知知點頭:“這個孟夫人啊就是小瞧了她這個女兒了。”
“聰明反被聰明誤。”
孟夫人應該想不到她的生身女兒有一天會為了反抗她,走到她的對麵吧。
惑月:“這不就是人常說的兒女都是債了嗎?”
遙知知笑了笑,飲儘一杯熱茶,起身道:“我去找宋辭,午時我們去亂墳塚。”
郯淵:“去吧。”
惑月正準備倒一杯熱茶,拿著茶壺看著對麵的郯淵。
那她不就要和郯淵漠沱單獨相處了嗎?
不行不行。
“那個我……出去逛逛去。”
說著放下茶壺溜之大吉。
遙知知無奈攤手,好看的小臉擰在一起:“那我去了,你去忙你的吧。”
窗外都歇著好幾隻蝙蝠了。
郯淵點頭。
待遙知知消失,漠沱遞上信箋道:“君上,妖界幾位妖君送來拜貼,說是妖界無主猶如散沙,重選妖皇統禦妖族。”
郯淵掃了一眼,漠沱手裡的信箋化為粉末,從他手指之間滑落,漠沱驚訝:“君上是不打算去。”
“去,隻是沒必要看。”不用看就知道他們要乾什麼。
妖皇?
妖君把控妖族,妖皇也不過是個名號罷了。
“對了,落仙紫府裡麵打聽的如何了。”
漠沱:“諸青璿被廢除修為,囚禁了起來,君上是想對她出手嗎?”
“不,本君就是要知道這件事是真是假,之前那位百曉通可以一用。”
“君上是想,將此事宣揚出去,隻是他如今應該名氣今毀了。”郯淵說的直白,漠沱自然懂他的意思,隻是他不明白,將這件事傳出去,有什麼意義呢?
“名氣是可以塑造的。”郯淵勾唇。
妖皇,總有人迫不及待的想當。
另一邊,上樓的遙知知直衝宋辭的房門而去。
“遙姐姐,你怎麼上來了,下麵沒事了嗎?”宋辭正準備下樓,便瞧見遙知知。
“無妨,他們都是有點腦子的,有郯淵和惑月在,你不用擔心。”
“那就好。”他沒什麼本事,隻能在他們的保護傘下活著。
“對了,進去,我有東西給你。”遙知知拽著宋辭進門。
屋內,遙知知拿出珠子交給宋辭:“這是枯木逢春,正好適合你。”
“枯木逢春?這不是木靈最高的靈源功法了嗎?”他在書上看到過。
書裡的東西如今到了他手上。
“遙姐姐,這太貴重了。”
“貴重嗎?我又用不著。”對她而言一文不值。
“說的好像也是啊!”隻有他是木靈根了:“不過,這是哪裡來的啊?”
若是她付出了極大的代價那這東西在適合他,他也是不能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