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個聘禮都這麼貴重了,那你之後還能兜住底嗎?”妖丹啊,誰會拿妖丹當聘禮啊。
這不是幫命都交到她手裡了嗎?
“兜不兜的住,不還有兩年嗎?你值得一切最好的東西。”
“可是這世間還有什麼東西能比你的妖丹還貴重呢?”
“你啊。”說著,郯淵脫下外衣蓋住遙知知,將她抱起。
他知道,她如今已經沒有力氣起來了。
被抱起的遙知知掃了一眼周圍,斷壁殘垣。
這得賠多少錢啊。
“你派人去找找女鬼的所在吧!我怕她如今受了傷,恐怕會在對人下手啊。”
“好,我已經讓蝠妖去了,應該很快就有消息了,如今這客棧待不了了,我們換一處地方。”
“好。”遙知知乖乖的躺在郯淵的懷中,她就是有點脫力。
郯淵並沒有帶著遙知知去客棧,而是一處幽靜的彆院。
名曰:郯府。
被抱著走在幽靜的小院中遙知知才開口問:“你什麼時候弄的彆院啊。”
“來的時候就已經讓人去辦了,總是住在客棧也不方便。”
“怎麼辦,被你養的越來越嬌氣了。”她記得從前她也不是在乎這些東西的人啊。
果然是由簡入奢易啊。
“終究是要嬌養一輩子的,在嬌一點也無妨,我養的起。”
“小嘴真甜。”
“是嗎?要不要嘗嘗!”
“………呃。”大可不必。
“哈哈哈。”
聽著那猖狂的笑聲,遙知知忍不住錘了錘郯淵的胸口。
真是,越來越騷。
庭院深深,幾進幾出的院子種了滿滿桂花樹。
可惜如今不是桂花盛開的時節,否則這滿院桂花飄香,真是讓人流連忘返。
想著遙知知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桂花糕也是不錯的。
雖然桂花沒有,但是湖中的一尾一尾的錦鯉卻長的富態,走在湖邊,能清楚的看見兩人的身影落在湖中,錦鯉追著兩人遊走。
郯淵去的院子叫做東上院,院子裡種著青鬆,一眼望去乾淨的頗有幾分雅致的感覺。
在這小院之中提一副字,做一首詩,畫一副畫確實極為應景。
前主人應當是一個沾染書嗅墨香之人了吧。
郯淵直抱著遙知知走向正殿,剛剛兩人放在床上。
惑月和宋辭便聞風而來。
“遙姐姐,你沒事了吧!都怪我,沒有保護好你。”宋辭撲在床前,愧疚寫在了臉上。
“沒事,你看我能有什麼事,我這不是生龍活虎的回來了嗎?倒是你啊,如何了。”她可是對他很有期望的好嗎?
“我突破了,我如今已經築基巔峰了,我很快就可以突破金丹了,姐姐,你呢?”
“我,約莫是元嬰吧。”她能感覺到她確實是元嬰,但是她的元嬰似乎和旁人不同。
她的元嬰小人坐著一個蓮花座,小姑娘粉粉嫩嫩的閉目在其中,仔細看那小姑娘就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