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開青樓的,用得著這麼文雅嗎?
“你這臨雨軒可有和典故啊?”遙知知看著那樓上捂著帕子對她拋媚眼姑娘就一陣惡寒。
真的其實沒必要啊姑娘們。
老鴇媽媽等了半點,遙知知冷不丁來的這麼一句,到讓她有些猝不及防,反應過來自然也明白了。
這姑娘怕也是和沒經曆事兒的。
“姑娘你這就不懂了,臨雨自然有臨雨的樂法啊。”老鴇媽媽甩著帕子,說的隱晦。
遙知知似明白似不明白的點頭:“嗯,有道理。”
至於有什麼道理,她不知道她理解的對不對。
老鴇媽媽笑的如同秋菊綻放,用那豔紫色的帕子捂住半張臉,頗有幾分徐娘半老的模樣,她的模樣似乎一點不想是信遙知知會懂,她自然也沒有必要和一個未出閣的姑娘掰開來講:“姑娘懂什麼啊,還是早些離去吧,我們這煙花之地可莫要沾了姑娘乾淨的衣裙才是啊。”
“唉,娘子這話說的不對,這裙子這麼長走在路上哪裡不會贓啊,裙子贓不贓的原就不重要啊。”遙知知自然懂老鴇媽媽的意思。
隻是她並不在意這些。
“姑娘豁達,妾身自愧不如,不知姑娘是有何事。”老鴇媽媽眼底一亮,看著遙知知的目光就更柔善了幾分。
世道女子艱難,如這姑娘這瀟灑自在的人不多了,人人都會喜歡美好的事物,她自然也免不了俗喜歡幾分。
遙知知拿出房地契遞給老鴇媽媽:“娘子請看。”
老鴇媽媽沒有伸手去接,隻伸長脖子看了看,瞧著上麵的字,老鴇媽媽眼神又變了:“喲,是東家小姐啊,小人有眼不識泰山,給姑娘請安了。”
“娘子既然看見了,那我便對娘子直說了,這樓呢,我要收回來,做點小生意。”
老鴇媽媽為難的道:“這可能不是容易的事兒啊,姑娘,這房地契雖然是你的,但是這租期未到,我們東家卻另有其人啊,這我實在是做不了主的啊。”
“東家!那你便引我去見見你們東家吧,多退少補嘛。”說著,遙知知便往樓裡去。
她要看看這樓中是什麼模樣。
老鴇媽媽連忙跟在她身後,奈何遙知知身旁的人都凶神惡煞的,她無法靠近,隻得在後邊喊著:“姑娘,姑娘,可彆往裡去啊,哎喲。”
“姑娘啊,您行行好,我們這姑娘都是無處可去的可憐人啊,若是沒有這個小樓,我們還不知道何去何從呢?”
老鴇媽媽被遙知知身後的海妖攔著,遙知知拿著房地契邊走邊打量整個房子的格局。
三層的小樓,一摟進門便瞧見一個舞池,周圍放著低矮的小桌用豔麗的紗簾隔著,二樓格局和一口相差無幾,三樓就更神秘了。
“怎麼往。”遙知知問惑月。
惑月答:“還行。就是小了點。”
“聽說還有後院呢,算起來也差不多,隻是需要修整一翻。”這棟樓是她唯一從那一堆裡麵拿走的,就是看重了她獨摟帶小院。
幾人大咧咧的走進來,男客們的視線都落在了惑月身上。
一襲白衣卻魅惑人心的女人可不多了。
大膽好事者已經起身朝著二人走來:“姑娘,姑娘來這裡做什麼,若是有什麼難處,可以和哥哥說啊,哥哥定然幫你解決啊。”
“是有些難處,就是想見見這裡的東家。”遙知知透過白紗看著外麵的男人。
喝的不知天南地北卻絲毫不影響他看美女。
果真是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