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我此生為宿主所有,為宿主上刀山下火海,為宿主肝腦塗地,在所不惜。”誰能比得了他,尊貴的係統大人。
遙知知順著人群走進去,拿出一錠銀子放在肖夫人手裡:“肖夫人,你家裡還做燈嗎?我新置辦了一處院子,差些燈,不知可否麻煩肖夫人了。”
惑月側目看向她。
哪裡缺燈了,君上安排的院子自然每一處都是精細的。
肖夫人蹙眉,有些迷惑的看著遙知知,像是在思考她是哪一個客人。
遙知知帶著圍帽,她看不清臉,也想不出來是誰,便問道:“不知姑娘是………”
“夫人忘記了,花燈節白天,我和一位公子買了三個兔子燈,您還送了我兩個蓮花燈呢。”
遙知知說的明顯,肖夫人一下就想起她來了:“原來是姑娘啊。”
那日買她燈的人不少,但是這兩位她絕對是記得的,畢竟長的好看,出手闊綽。
隻是給府中做燈,她夫君不並不擅長啊,肖夫人也不隱瞞,一五一十的告訴遙知知:“姑娘不瞞你說,我家夫君隻擅長做出來遊玩的花燈,這家用的又要精細許多,雖然能做,但是不曉得姑娘看不看的上眼啊。”
“不如姑娘隨我去看看,若是看的上眼,那這生意,我們便做了。”
她需要錢。
“好,那這銀子夫人便收下,勞煩夫人跑一趟,您若不收我這心裡實在過意不去啊。”
“姑娘,這不合適。”
“有什麼不合適的,夫人拿了錢,我也好放心和夫人做生意啊。”
小虎見此,連忙道:“對啊,大嫂,人家姑娘自然是不放心,你拿了錢可得好好為人家辦事,將我大哥拿著壓箱底的寶貝給過拿出來瞧一瞧啊。”
這姑娘一看就是不差錢的主兒。
“你這是說什麼話,哪裡有什麼寶貝。”肖夫人瞠怒的看了一眼小虎,轉頭又笑著笑著對遙知知道:“那姑娘這銀子我便收下了,若是姑娘不滿意我在退還給姑娘,姑娘如今可有空,薄酒一頓,望姑娘莫要嫌棄。”
還不待遙知知回答,小虎便跳了出來:“哎哎哎,吃酒嫂子何不叫上我,姑娘你等等我,把這裡賣完了,我和送姑娘和嫂子同去,同去啊。”
小虎一點兒拒絕的機會都不給遙知知,轉頭利索的開始切肉裝肉。
肖夫人生怕遙知知被惹怒道:“姑娘莫要責怪,這小虎性格老實,就是喜歡玩鬨了些,他做事利索,耽擱不了姑娘多長時間的。”
“不如我帶姑娘去那條街看看胭脂水粉去,待會兒在回來。”
遙知知瞧著小虎邊做事邊不放心的悄悄看她,心中無語。
她是臉上寫著壞人兩個字嗎?
算了算了。
她最後還是跟這肖夫人去逛胭脂鋪子了。
其實胭脂鋪子並不準確,準確來說的應該是集胭脂首飾成衣布料為一體的……胭脂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