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嘶~君上,屬下錯了,屬下知錯。”
“錯,你何錯之有啊。”郯淵的手指落在乗壁的脖頸之上。
冰涼的觸感讓他渾身一抖,他感覺下一秒此人就會拔掉他全身的毛。
“屬下不該背叛君上,屬下知錯,求君上恕罪,在給我一次機會,我定然肝腦塗地,為君上效力,啊啊啊。”
冰涼的手指像鷹爪一樣,插入他的皮肉,乗壁能清楚的感覺道自己的妖力不斷流失。
他瞪大了雙目,眼睛裡爬滿了血霧,倒影著郯淵此刻被光襯的黑白分明的臉。
帶著殘忍的笑意,他似乎在笑乗壁的癡心妄想。
“好,本君再給你一個機會。”
“君上不可………”漠沱勸阻的話還在口中。
隻見乗壁被郯淵捏著脖子提到空中,他的雙腳奮力的掙紮著,可都是無用。
乗壁被郯淵周身的妖霧包裹吞噬。
黑霧修煉變紅,郯淵眼睛也越來越猩紅,勾起的嘴角嗜血又涼薄,濃霧修煉恢複黑色,他兩人扔在地上。
乗壁眼神空洞的跪在地上,仿佛一個提線木偶:“參加君上。”
“乗壁,本君給你一個機會,你可得好好利用啊。”郯淵抬起乗壁的下巴。
乗壁配合仰頭看向郯淵:“是,君上。”
郯淵鬆開他,負手而立,站在高處,轉頭看著殿中跪了一地的妖族。
“屬下等,恭迎新君。”
郯淵的視線掃過,眾人趴的更低了,生怕眼前之人一個不爽,砍掉他們的腦袋。
郯淵將所有人的表現儘收眼底:“從今日起,寰妖闕歸屬於望月城,當然,想要離開的,大可以現在離開。”
他很寬容的。
殿內之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無人敢出頭。
頭上這位他們都不了解啊,是個什麼樣的脾氣秉性他們都不清楚。
他說放就是放嗎?
陰曹地府也是放啊。
但是總有第一個吃螃蟹的人,敢於挑戰未知的權威。
“屬下,願意離開。”來人是一隻雀鳥妖,應該屬於統領價格的。
他一開口,雀鳥一支紛紛應喝。
“屬下,也願意。”
“很好。”郯淵笑意更濃,眉眼之間都染的緋紅。
大手一轉,一柄玉扇從手中飛出,力量速度快的讓人難以反應,雀鳥一族的頭顱已經落在了地上。
鮮血灑的眾妖滿頭。
妖族垂首不敢抬頭:果然是說說。
玉扇飛回,郯淵接住它,紅豔豔的鮮血順著扇骨流向郯淵的手指。
“還有誰,想要離開。”
“屬下不敢,願為君上肝腦塗地。”
笑話,誰敢離開。
離開這裡隻能去陰曹地府了。
“諸位有此心,本君甚感欣慰。”
妖族:他們也很欣慰啊。
真的好欣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