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知錯了。
“我以後再也不會更作對了,遙師妹,我再也不會。”
最野獸追趕,害怕的從來都不是死亡,而是無儘的恐懼和絕望。
偏偏她不是想殺他,她就是要折磨他。
遙知知笑容詭異:“真的讓你做什麼都可以嗎?”
司傳寧有些想收回之前的話。
“哎,我隻是讓你幫我一個小忙而已,不要害怕,我以後會放了你的。”遙知知貼心的蹲下身,扒開司傳寧淩亂的頭發。
發絲被汗液打濕,貼在頭皮上,依稀可見他白衣光潔的麵容。
這樣一副容貌,當真是不能浪費啊。
司傳寧心慌的點點頭。
雖然不知道她想做什麼,但是隻要能不在被他們追殺,他什麼都可以答應的。
扯過他的衣袖檫了檫手,遙知知起身看著他:“好,你放心,我答應你的事情就不會反悔。”
以後,從前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了。
司傳寧見她這麼好說話,心裡更慌了。
她想乾什麼???
她想乾什麼???
可惜了,他可能永遠猜不到。
從珠在一旁虎視眈眈:“不獵他了。”
遙知知:“不獵了,我留下他有大用。”
“就他,能有什麼用。”從珠絲毫不掩飾的嘲諷。
司傳寧閉了閉眼。
遙知知神秘的笑了笑,沒有說話。
驚喜淡當然不能現在說出來了。
否則司傳寧變卦了怎麼辦。
惑星將獵道的東西扔在地上,鼻尖那一抹幾乎平淡的香味:“剛才,仙界的人來過?”
“還是一個女人?”
這種香來自於玉佛香,天界很多,人間難聞。
不難猜。
“惑星,沒發現你鼻子這麼靈啊。”
男人女人都能聞的出來。
“這種花香,應該不是一個男人用的吧!”
若是個男人,那他的多騷啊。
“聰明,不僅是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地位實力頗高的女人。”
從珠脫口而出:“天帝?”
“她來做什麼。”
說完,眾人都看著郯淵。
天帝和郯淵的過往他們都是有所耳聞的。
“來找死。”郯淵譏諷道。
遙知知:“…………我猜人家是想來看看你。”
否則千裡迢迢的來到此處,沒有合理的解釋啊。
郯淵:“你以為她是在乎我?不,她是來找你的。”
步蘅不會想來找她,除非她是活的不耐煩了。
“找我?”
總不能是來比誰漂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