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辭扣著門縫:“我可以留下來的。”
滕曳一聽,立馬炸毛將宋辭拉入懷中:“不行,你要和我回去的,我白骨城還缺個女主人呢?”
“可是,可是……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你懂不懂啊。”宋辭又羞又氣又急的推開滕曳。
“我不懂,我隻會殺人,才不懂什麼救人呢?你必須和我回去。”
“不去,我要幫姐姐,而且,你也沒有隻會殺人。”
“………我,我不僅殺人,我還吃人呢?”滕曳傲嬌的抱著胸。
“我可是大妖怪,大妖怪都是喪心病狂的,吃人就和吃飯一樣,頓頓都少不了。”
說罷,還瞅了瞅周圍的幾個人類,眼睛綠幽幽的,陰森可怖。
秦不歸視若無睹的坐著。
小虎眼神熱切的看向宋辭,仿佛像是看這救命稻草一般。
宋辭低頭拽著自己的衣袖,語氣翁然:“我才不信你吃過人呢?”
“哼,不信就不信唄,你和我回去你就知道了,你這小胳膊小腿的,可還不夠我塞牙縫的。”
遙知知摸了摸耳朵,忍不住嘲諷:“像是你這種的花,可還不夠我插花瓶的。”
滕曳忽然抬頭看著遙知知,眼神幽幽,語氣挑釁:“大姨子,你不要太囂張了啊,郯淵如今可不在啊…………”
“本君不在,你想如何。”滕曳話未完,郯淵的聲音傳來。
滕曳抽了抽嘴角,這算不算是說曹操,曹操到啊。
真是晦氣。
“我……給大姨子種點花……插花瓶。”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啊,他打不過郯淵這廝呢。
轉頭,一道殘影穿過眾人,直奔郯淵而去,遙知知埋在郯淵懷中哀嘁可憐的道:“他說……他要吃了我,嚶嚶嚶,人家好怕啊。”
郯淵摟著遙知知的肩膀,不善的看向滕曳,卻是安慰這懷眾人道:“彆怕,他說吃大姨子,大姨子和你又沒有什麼關係!他大姨子可不少啊。”
“…………”
遙知知:我艸,好牛啊,直接刀心啊,
滕曳吐了一口老血。
“我什麼時候遍地大姨子了,你這是汙蔑,我可是清純掛的花兒。”
郯淵:“我有說你大姨子遍地了嗎?”
郯淵的眼神仿佛在說,你不打自招。
滕曳被噎住了:“你……”
蒼天啊,大地啊,這是純純的汙蔑啊。
“阿辭,你不要信他,我真的沒有啊。”
滕曳硬著頭皮看向宋辭。
宋辭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轉身走向肖豫,蹲在肖豫身旁道:“你願意等我,讓我試一試嗎?”
“或許我能做到的。”
肖豫眼中一片坦然:“我已經習慣這雙腿了,能不能重新站起來,我都有我的價值了。”
“姑娘,這腿治或著不治,如今都不重要了。”
即使他不站起來,他的理想也會站起來,站在人族的前麵。
“能治的,能治的。”宋辭連忙點頭,她手拿枯木逢春,若是治不好,那豈不是浪費了嗎。
她一定要治好肖豫:“你的腿不必日日用靈力溫養,一月即可,太勤了,反而拔苗助長,我每月會來一次,你相信我,我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