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他得意的撩了撩頭發,將手中的紗纏的更緊了:“大姨子,可彆說我下手狠啊,當初我教那死長蟲的時候用的可都是帶刺的滕鞭啊。”
“抽的越狠,你練的就越好,相信我,這都是教你相公的經驗,殺道自己埋頭苦練,不如在我的手下過幾遍,大姨子,你現在回頭還來的急。”
殺道本就是苦修。
遙知知寒霜縛在九洲之上,劍揮動,直衝滕曳而去:“回頭!回頭就不會叫你來了。”
“來吧,不用覺得我是女的就留情,滕曳,我能達到多高,取決於你有多厲害。”
滕曳兩指夾住劍鋒,手指被冰霜凍住,但是那一層冰霜薄的就像是沾染了麵粉一般。
“九洲可是郯淵蛇骨所化,劍再厲害,主人弱,也沒有什麼用,你可知此劍在郯淵手中,一劍可平山海,可斬天穹,他持此劍曾一人殺上過天界,而在你的手中………嘖嘖嘖,豈止是大減。”
滕曳反手捏住遙知知的手,便將九洲卸了過來,劍在他手發出陣陣轟鳴,滕曳咋舌:“還挺護主啊。”
“遙知知,想要變強,你要用儘全力,將你若有的手段用出來,你便瞧瞧,你和妖君的差距。”滕曳手中綾紗將遙知知纏住,帶著人飛向閃身出城。
宋辭緊張的看著兩人消失:“滕曳會不會下手太重了啊。”
要是他敢傷了姐姐。
郯淵負手看著,遠處隻剩一片驚雲:“修煉哪有不受傷的,這條路上心疼沒有用。”
不僅沒有用,反而是絆腳石。
出了城外,滕曳與遙知知就像是貓和老鼠一般。
隻是貓僅僅用了那麼一丟丟的實力,而老鼠上竄下跳不甘示弱。
火海生蓮,在滕曳的眼中就像是撓癢癢。
“你這不太行啊,搞點厲害的來看看。”
遙知知揮手,召回九洲,她持劍砍在地上,地麵裂開約莫三尺深溝,滕曳瞬移至她身後,遙知知抬眼,身後升起冰盾。
滕曳可沒有半點憐惜之心,一腳踹向冰盾,冰盾裂開,遙知知猝不及防的被強力掀飛。
“砰!!!”
滕曳看著那條完美的拋物線,毫不猶豫的拍了拍手。
漂亮!!!
遙知知從坑裡伸出手,抬頭,灰頭土臉的吐出一口灰塵和樹葉子:“我明白差距了。”
媽的!!!
她要乾死滕曳,這狗東西居然踹她一個臉著地。
“明白了,說來聽聽,你覺得差距在哪裡。”
“差距在……”遙知知站起身,意念微動,九洲從遠處飄過,橫掃一片大樹。
就在離滕曳不遠處,它像是遇見了屏障一般,半點近不了身。
“回來。”
九洲飛向遙知知身側,她咬咬牙:“再來。”
長痛不如短痛。
遙知知氣勢洶洶的一手火焰,一手冰蓮,不要命的朝著滕曳攻擊。
深溝萬壑,滿地硝煙,每一處都是兩人打鬥的痕跡。
每一個深坑都是遙知知的歸處。
“砰!!!”
在無數次被踹出來以後,遙知知成功的砍了滕曳一刀,當然她又被踹出來了,卡在土裡隻露出一個腦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