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使人清醒。
“你是不是女人是你的事,有沒有本事那就是本君的事兒了!本君可從都不是憐香惜玉之人,至於妖界,你太看得起自己了。”
郯淵鬆開腳,轉身繞著襲香走向她的身後。
襲香:“你…想如何?”
“你還不明白嗎?”郯淵勾起一抹譏笑。
“臣服,獻上瀟湘府,或者是死!”
襲香:“你………”
一句話回蕩在血海之上,海內,沃野之中的妖族聽的一清二楚。
抬頭望去,礁石上,佇立著一個又一個冷酷無情的儈子手,而這一群儈子手簇擁之人的腳下正踩著他們的君王。
眾妖看著那森森寒刀,在看一眼那強大的男人,紛紛垂首跪在地上:“屬下見過君上,我瀟湘府願以君上馬首是瞻。”
聲音回蕩在空中。
郯淵眼看著烏壓壓的一片跪在他的腳下,臉上毫無波動。
襲香顧不得疼痛,慌亂的抬頭看著那些曾經趴在她腳下的人對著另一個男人俯首稱臣。
她沒有驚訝。
隻是害怕。
若是這個男人殺了她,也就是一死,可若是他不殺她,那她將麵對的便是無邊無際的煉獄。
她受了重傷,修為大減,瀟湘府的群妖不在被她威懾,她曾經有多風光,如今就會有多慘烈。
不行,身上的傷可以修複,但是命卻撿不回來了啊。
襲香靠在地上垂淚,聲音柔媚又乞憐:“君上,妾身錯了,您就看在妾身無知的份兒上寬宥妾身吧!君上,妾身願將畢生修為獻於君上,還望君上垂憐。”
“我知道妾身蒲柳之姿,君上看不上眼,但是妾身對君上仰慕多時,君上,妾身願意在您身旁為奴為婢伺候您,還望君上能給妾身一個機會。”
從珠厭惡的收回視線。
從男人身上得到的修為誰稀罕。
郯淵:“你的修為本君若是想要,需要你給嗎?”
說罷!
襲香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扔向空中,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像是煙花一般在空中炸開,妖力溢散和著鮮血,在暗空中綻放。
足下的瀟湘府的妖族看著那四散的鮮血和妖力眼裡寫滿了貪婪,有甚者,直接化作一道光衝向那空中的妖力。
這是被生滅的妖靈連帶著妖丹都被捏碎,襲香好歹都是妖君,吞沒強者的妖靈,對他們而言就想是久旱逢甘露。
郯淵看著你掙我搶的妖族道:“天亮之前,本君要一個新的瀟湘府。”
從珠,漠沱:“是,君上。”
爭搶妖靈的妖族:“是,君上。”
郯淵輕嗯了一聲。
從珠漠沱青蛇領著周圍的妖軍動身。
正如郯淵所言,臣服或者是死亡。
沒有彆的選項。
他不需要虛情假意不聽過的手下。
夜色之中,一場無情的殺戮正在慢慢拉開,新的瀟湘府也正在以極快的速度開拓版圖。
望月城,寰妖闕,瀟湘府,皆落於郯淵手中。
海風襲來,已經變成了淡淡的鹹味,一切歸於平靜,郯淵轉身隱在黑暗之中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