郯淵放下熱粥,走向床邊,笑著盯著氣鼓鼓的遙知知:“我錯了知知。”
遙知知轉頭:“你錯哪裡了。”
郯淵:“我不丟下你這麼久。”
遙知知伸長了脖子,決定用氣勢壓倒他:“那你一碗粥就能彌補了嗎?”
郯淵笑著變出一個木盒,打開盒子是一串透亮的玉石手串,在盒子裡都能感覺到熠熠生姿。
郯淵拉過遙知知的手,取出盒子裡的珠串套在她的柔荑之上。
纖細柔軟的手腕套上這珠串,猶如錦上添花。
郯淵毫不吝嗇的讚美:“真美。”
遙知知心中歡喜,但是麵上不顯:“一串玉珠也收買不了我。”
雖然很好看。
郯淵也不惱,抬手捏了捏遙知知的小臉,露出了他的小尖牙,可憐巴巴又很委屈的道:“那我給你玩我的尾巴好不好。”
他的模樣恨不得將自己的蛇尾送到遙知知手上。
遙知知看著眼前正經人一秒澀情,呼吸一滯,在反應過來她已經被人按在了床上。
小腿被一條軟滑又靈活的蛇尾纏繞著,冰涼的觸感像是玉石一般。
她知道,那是他的尾巴。
遙知知在此認真的看向上方的人,那人已經壓了下來。
強勢的氣味撲麵而來,輕輕的…………………………………………
良久,郯淵勾著唇角,一臉饜足的低著遙知知的額頭,視線熱烈的盯著遙知知羞澀不知看向何處的眸子,聲音沙啞又似委屈和求饒:“知知,不生氣了好嗎?”
遙知知忍不住抬手捂住耳朵。
好聽的耳根子都軟了。
“你………你這是占我便宜,一點都不是哄我。”
你隻是為了自己開心,嚶嚶嚶。
她就是一個工具人。
郯淵忽然笑了起來,那委屈巴巴的模樣消失不見:“沒想到我家卿卿這麼清醒呢?”
胸腔震動,灼紅了臉。
遙知知抬手捂住他的嘴:“當然清醒了。”
郯淵張口咬住遙知知的指尖。
遙知知閉嘴!
明明是她先撩的,為什麼最後是她一副小媳婦的模樣呢?
郯淵鬆開口,盯著她的眼睛道:“知知,你知道我這半個月有多想你嗎?”
“嗯。”她也想他。
看見彆人秀恩愛就更想了。
郯淵:“我時時刻刻都在想,我的卿卿今天過的開不開心,今天有沒有想我。”
“除了你不在,我都很開心,而且每天都想你哦,甚至於還在想為什麼沒有早點遇見你。”遇見他,她竟然覺得自己來的太晚了。
“知知,女孩子不能隨便說想的,這句話應該我來說,我每天都在想你,還在想還好是我現在遇見了你。”
現在遇見他,他可以好好的保護她。
食指按在郯淵的唇上,遙知知道:“可是我真的有每天都想啊。”
“我愛你,就想將我的想法都一一告訴你。”
這沒什麼不能說的。
郯淵一愣,低頭吻了吻她的眼睛:“我也想,知知,我太貪心了,兩年太漫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