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知和姝薑聊的正歡,門口來人,將姝薑喚了出去。
姝薑一走,遙知知便躺在了床上。
係統996:“你懷疑這個小白花有問題?”
“在這樣一個地方,我自問也沒有做什麼對她恩深義重的事情,她為什麼要冒險幫我呢?你彆忘了,初見,她應該是一個極為知道如何獨善其身的人啊,這樣一個人,會幫一個和她同等的弱者,我能理解,畢竟她其實沒有什麼危險,但是她明知道我是有目的而來,還要幫我。”
這讓她不免多想。
重要的是,她太過刨根問底了。
係統996:“或許她是想出去,覺得你能帶她出去呢?畢竟,瞳夕也是這樣認為的啊。”
都是師姐妹,腦回路應該差不多才是。
“你要明白,瞳夕是不得不為我辦事,畢竟還有那麼一個幌子在她身上,我是成功還是失敗,她都必須陪我賭,但是姝薑不同,你覺得如果是你,看見隻有我一人,你會信我還是信碧落宮。”
係統996艱難的開口:“或許,人家信正道呢?我看小姑娘挺善良的啊。”
遙知知似笑非笑:“或許吧!誰知道呢?”
“但是這並不妨礙我不說真話啊,這個地方太危險了,有些事,越少人知道就越好。”
她要是脫口而出艾歆兒,萬一呢?
豈不是加大了她的危險。
夜幕降臨。
然而碧落宮處於地下,日暮夜幕對於碧落宮人而言並不重要。
在這裡每隔一個時辰就會有鐘聲響起,以此來辨彆時辰。
遙知知穿著一身暴露的衣服跟在同樣一身暴露的瞳夕身後。
雖然這點兒暴露,在她前世眼裡不算什麼,但是她屬實多年沒有穿過了。
胸前一塊黑色錦緞遮住胸部,後背除了一根交叉的鏈子完全裸露,好在還有一塊紫色的輕紗從右肩披下來,但是紫紗其實也遮不住什麼,腰肢,手臂,後背全都暴露在空氣之中。
腰間同樣裸露,掛著一串一串的鈴鐺,下身同紫色流煙半身裙,她數了一下前後六個開叉,直至大腿。
頭頂著繁重的頭簾和頭簾,金色的麵具蓋住臉龐。
有一種異域風情的神秘感。
走動之間,叮鐺作響。
瞳夕壓低聲音對遙知知道:“我們隻是侍女,去了就在懸崖籠子邊上當一個木樁子就可以了。”
遙知知:“可以走動嗎?”
瞳夕:“可以,但是你不要太明顯了。”
“什麼程度叫太明顯。”
瞳夕無語:“不要再一個籠子前麵都逗留太久。”
“明白。”
正在這時,她們旁邊走過三個女人。
披著黑色的鬥篷,畫著精致的妝容,麵色肅穆,與其說是肅穆不如說是一片死灰。
腳下套著鈴鐺,隨著走動叮鈴作響,雪白的玉足赤裸的踩在地上。
走過隻是帶著一陣風,連風都是一股視死如歸的味道。
瞳夕等人紛紛避讓幾位女人。
遙知知看著她們從狹小簡陋的土洞之中慢慢往下,黑暗淹沒了她們的頭頂,隻留下有序的響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