遙知知放下茶杯,擰著眉頭似是不悅的道:“師兄,他們這些凡人和我們不同,我們可以常年不進食,但是他們不一樣啊,我瞧著她們都麵黃肌瘦的。”
“這關押犯人也要給一口飯吧!”
這些毫無修為的凡人在這裡顯然是沒有這些待遇的。
喪心病狂!
死都不讓人做一個飽死鬼!
明皇坐在遙知知的對麵:“阿璿說的有道理,我從前就是一時沒有想起。”
“對了,說起這個我便,今日下麵來稟,說是有一個叫墨什麼的男子在崖牢鬨事。”
說罷,他緊緊的盯著遙知知的麵容,不放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遙知知撐著腦袋,漫不經心的我們手指磨蹭著杯壁:“鬨事就拖出去殺了就是了,用得著上稟嗎?”
“這麼一點兒小事都做不好,怪不得妖窟裡烏煙瘴氣的,什麼人都敢當著我的麵對著我的人說三道四的。”
小樣,這麼明顯的試探以為誰聽不出來似的。
看來防著這個姝薑果然是對的。
明皇緊盯著她的麵容,見沒有任何波動,心中鬆了一口氣。
對抬頭,便看見遙知知奇怪的盯著他道:“你聽見我說的話了嗎?”
明皇被逮這正著,心中慌亂:“啊……我聽見了,我這就下去好好處置他們。”
遙知知轉身不在看他,氣鼓鼓的道:“何必處置人家呢?終究是我實力不濟,他們看不上眼也是正常,畢竟在他們眼裡,或許我就是你圈養的金絲雀。”
“一個金絲雀,有怎麼能指望彆人的尊重呢?”
說罷,還誇張的哽咽了兩聲。
瞳夕和繡漣低頭,同樣抽泣了起來。
幾人的聲音淺淺的,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明皇坐在了遙知知的身旁,真準備抬手將人攬入懷中,身前任立刻起身。
冷冷的道:“陛下回去吧!”
若即若離,分寸捏著實到位。
明皇看著眼前人疏離的背影,心中一緊,起身想觸碰,卻被那冷漠的抗拒擋在外麵。
“阿璿,我錯了,我想要什麼告訴我好不好,你不要這樣生氣,不要不理我好嗎?”
係統996冷笑:“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遙知知瞥了一眼身後,轉身走向床上,坐在艾歆兒旁邊哀嘁道:“人在黑暗之中,總會想著給彆人光明的,我離開了師門,到了這裡,萬般皆是命,隻是這些姑娘太可憐了。”
“陛下今時今日的地位是不會懂一個女子在這亂世之中該如何安身立命,自然也不會懂我的,隻是,我從前以為師兄你最是懂我的。”
“如今想來,或許我們終究有緣無分吧!”
“師兄,你放我走吧!這裡的人都不喜歡我,留下來我也不會快樂的,或許有一天師兄不在喜歡我了,彆人的三言兩語,我的結果也就像這女子一般了。”
遙知知蹙眉用帕子遮住臉。
自認為拿捏的一手陰陽怪氣敏感多疑脆弱自卑卻又暗藏自尊的心機白蓮人設。
當然了,舔狗就需要這樣的人來拿捏。
反應就是一個字。
作。
作就對了。
明皇心中像是卡了一口老血,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
他心疼的看著遙知知,艱難的一字一字的往外蹦:“阿璿,你怎麼可以不信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