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廷:“且,就算他出來了…………”
也不會任由他們擺布啊。
溫茗:“本君聽聞,他快出來了呢,而且,我們是妖,妖,就應該強者為尊,怎麼多年的散漫,天界的打壓,諸位莫不是都忘記了,我們妖族在上古時的威儀了。”
“而今,便是最好的時機,眾仙山一役我們大捷,玄月妖君又兩次重創天界,屬於我們妖族為尊的時代,即將來臨,難道諸位不想淩駕於天界那些道貌岸然的仙之上嗎?”
溫茗張開雙臂,將眾人的表情一一看去。
脩則:當然想啊,隻是他想自己為尊,並不想對他人俯首稱臣啊。
冰魘他不是沒有見過,萬年前都已經是個人物了,如今還能是被他拿捏的嗎?
滕曳戲謔的看著溫茗:“一個不知前途的人,如何能做這皇呢?難道我們要等他出來不成,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他如今的實力我們不曾知曉啊。”
如果他猜的沒有,溫茗怕就是冰魘的人啊。
溫茗毫不掩飾他對冰魘的崇拜,對滕曳譏諷道:“萬年之前的大妖折損殆儘,這才導致了我們妖族的沒落,萬年前的大妖的實力又豈是我們能夠比擬的,不說彆的,萬年前,滕曳你隻怕還是一個路邊的野花呢?”
“哈哈哈哈。”滕曳笑道,盈盈綠光在他眼中滑過:“說的對。”
脩則:“冰魘不知何時出世,我們自然也不能等他出來在做決斷,今日,前衛傳來消息,仙界邊界換了重兵把手,通往天界的雲階也儘數關閉。”
“天界定然是已經知曉我們的打算了,無論是否能選出妖皇,我們都必須先聯手,以防不測。”
“諸位妖君以為如何?”
滕曳:“本君覺得沒有問題,隻是……妖界分散多年,難保不會有人被天界收買,本君以為,諸位還是得拿出誠意的好。”
“可彆上了戰場,背後給人一刀,那就不值當了。”
悅廷妖君聞言,也有些警惕的看著周圍眾人:“滕曳妖君說的有道理!諸位各懷鬼胎,我們還是敞亮些比較好。”
悅廷比誰都明白,他的實力做不了這妖界的主,他也不奢望去做這個主兒。
誰讓他還有幾個女兒呢?
郯淵側靠在椅子上,慵懶的道:“不如就此歃血為盟,立下盟約。”
萬決:“此計甚好。”
滕曳一拍桌子:“好啊,為了保證大家的安全和互相信任,這妖盟大會便是契機,我等妖君以己之名,共建淵盟,共抗天界,絕無二心,如何?”
脩則:“這………”
悅廷:“沒問題!”
溫茗:“…………”
“沒問題!”
“沒問題!”
郯淵看著未吭聲的幾人:“怎麼諸位是有何顧及嗎?”
滕曳附和道:“還是有什麼彆的想法?其實這個方法,對我們所有人都公平不是嗎?”
脩則見這兩人一唱一喝的,忍不住黑臉。
“好,我等同意。”
結成淵盟確實是最好的計劃,畢竟誰也不能保證身旁之人的衷心。
百十來年,這場大戰總要落下帷幕,那時在論也不遲。
眾人皆點頭,隻剩脩則一人,眾人的視線,讓他坐立難安。
其實這個血盟也不算是壞事,雖然他不能對郯淵出手,但是郯淵也不能對他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