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重點是美麗!
賀硯之嘴角一僵,看著周圍靠近的靈火,他冷漠自持的麵具龜裂:“遙姑娘,我們也沒有多大的仇恨,今日是我等冒犯,姑娘若放我等一馬,賀某定然會銘記姑娘的恩情的。”
他深知,他們三人不是她們的對手。
蕭聲驟然急促,似有刀光劍影,冷風割在遙知知的臉龐,一陣疼痛,遙知知抬手捂住臉龐,手下的傷痕漸漸愈合,抬手看去手心裡斑斑金印。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香。
郯淵眼色一暗,意念一動,空氣壓縮,一股壓迫的氣息,三人被壓的直不起身。
賀硯之回頭責怪的看了諸青璿一眼:“不知所謂!”
轉頭看著,咬牙苦撐郯淵:“還請玄月妖君……手下留情。”
“留情!”郯淵輕笑一聲:“你真是天真啊!”
話落,賀硯之被掀飛撞上牆壁,滑至地上,捂著胸口嘴角劃出一抹紅痕。
諸雲夢回首:“硯之!”
賀硯之抬頭對著她笑了笑:“不要管我!”
他知道她手裡有逃命的東西。
“嗖!”
“嗖!”
兩隻冰箭插在他的手臂,腹部。
鮮血剛溢出,便結成冰塊。
賀硯之渾身僵硬的癱靠在石壁上,寒冰順著他的傷口往外散,不一會兒,他的頭上,臉龐已經霜白一片。
諸雲夢驚呼:“硯之!”
“遙知知,殺人不過頭點地,你又何必折磨呢?”
遙知知持弓看著那兩箭,有些遺憾:“唉,射偏了。”
諸雲夢咬著下唇,看著他的模樣有幾分不忍。
諸青璿看著虎視眈眈的三人注意力都在賀硯之的身上,悄悄抬手,幾枚木針從她袖中而出,直飛向遙知知。
界河墨發之下的耳朵動了動,迅速閃身,拉著他三步之外的遙知知轉身離開原地。
郯淵同時動身。
隻是他離得較遠,落後半步。
雙手觸碰之間,界河瞳孔一震,他看著遙知知的臉龐,卻看見了另外一番景象。
女子一身紅色的襦裙,發間纏著銀鈴,隨著她的動作,叮鈴作響。
笑容瀲灩,聲音之中帶著一撲麵而來的股驕傲和嬌縱。
“界河……”
“界河……我讓你等我。”
“你站住……”
她是那樣美麗,連生氣都讓人討厭不起來。
“嘭!!!”
木針打在石壁上,諾大的石壁碎裂成沙。
界河突然回頭神來,神態驚魂未定,瞳孔緊縮,留白太多,讓他本就陰詭的麵容更詭異了。
他呼吸急促,胸口不停的上下起伏。
遙知知看著那碎裂的石頭,在次回頭,那三人已經不見了蹤跡。
郯淵將遙知知從界河手裡接過遙知知,看著界河驚愕的樣子,黑了臉。
“鬆開!”
“哦……好。”界河鬆開遙知知,卻緊緊的盯著她的麵容,眼神說不出的彆扭。
郯淵皺眉,將遙知知朝他懷中攬了攬,對界河道:“多謝。”
界河下意識的低頭,退後兩步,對著郯淵拱手:“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