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豆:對,我最愛娘親哦!
郯徵也安慰的摸摸遙知知的小臉:“我也最愛娘親。”
妹妹叫紅豆啊。
長大了一定是個甜甜的妹妹。
遙知知倏的抬頭盯著郯徵:“那和小羨相比呢?”
郯徵麵色一僵:拒絕回答這個問題。
紅豆:有八卦耶。
郯淵笑了笑,攬過遙知知的肩膀朝著樓中走。
寂無名站在客房裡遠遠的都能看見那一家三口……不…如今是四口的身影了。
師懋拍了拍他的肩膀:“彆想了。”
遙知知這個人,太執拗了。
“師懋。”寂無名。
“怎麼了。”師懋問道。
“我曾經是不是真的做錯了太多了。”他應該好好待她的。
可是他卻太偏心了。
師懋歎了口氣:“人心本就是偏的,你那時想護著諸青璿而已。”
其實他想說的是,你彆想了,你執著的、揮之不去難以忘懷的過往,在遙知知眼裡不過就是過往而已,同人海茫茫遇見一個插肩而過的人並沒有什麼區彆。
甚至於,還沒有諸青璿在她心裡的分量重。
她不是一個執著於過往的人。
“我……為什麼第一眼沒有喜歡她呢!”
如果他從第一眼就喜歡上她,一直陪伴她成長,陪著她曆練,教她讀書寫字,如今一切都會不一樣。
師懋:“………”
“你不是一個一見鐘情的人,但是她是。”
寂無名渾身一僵,像一座冰雕佇立在窗口。
師懋搖了搖頭。
寂無名此人執著於禮法,一輩子被禮法束縛,若是換一種相遇,不說遙知知會不會喜歡他,就說她真的喜歡他了,那也不一定比跟著郯淵好。
遙知知可以為了郯淵不要名聲和前途,郯淵也可以為她俯首提裙,心甘情願的渙衣做羹湯,兩人可以不顧世俗禮法的在一起,而寂無名做不到。
這就是他和郯淵的區彆。
無論是誰,和寂無名都會是一對怨侶。
他這十多天裡看的清清楚楚,拋開他對郯淵和遙知知的有色濾鏡,這兩人的感情他確實沒得說。
“我隻是一直不明白,你究竟是為何?”
為何會喜歡上她呢!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愛了,就是愛了。
樓下。
遙知知抓著郯徵的小手,一大一小可可愛愛的走在前麵。
郯淵寵溺的跟在身後。
筇琉璃扮作女兒身,風騷的站在幾人前方,搔首弄姿,眼看著遙知知靠近,小腰輕搖著朝她靠近。
“尊主…您終於醒了,這幾天我擔心你擔心的茶不思飯不想的,如今這顆心總算是可以放下了。”
說著,身子朝著遙知知貼去。
郯徵正準備呲牙咧嘴。
隻見筇琉璃倏的被扔了出去,砸起碩大的水花。
遙知知回頭對著郯淵比了一個大拇指:“乾的漂亮。”
她想打他很久了。
郯淵回頭,眼中殺意翻湧道:“將合歡府的人都扔出望月城,不願意走全殺了。”
“是。”
也不知是何處在回答。
紅豆惡狠狠的叫囂:全殺了!!!
郯淵回頭,神識掃過,紅豆瞬間閉嘴。
怕怕!
爹,我是你親親的小棉襖,你不認識我了嗎?
為什麼凶凶!
郯淵攬著遙知知繼續往前走。
月華洲聽聞遙知知醒了,剛出門就瞧見了走在水上連廊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