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看不起我令狐鐘?覺得我不如源祖是吧?”
酒皇見陳風一臉遲疑的表情,頓時就不樂意了。
“沒、沒有這個意思。”
陳風連忙擺了擺手,否認道:“我實在是有些受寵若驚了,畢竟,我們真傳弟子大部分都是拜入源王的門下,極少數才能夠拜入源皇的麾下,可您不是收我為弟子,而是要和我結拜,這弟子實在是擔不起啊!”
“擔不起?有什麼擔不起的?”
酒皇令狐鐘冷笑道:“我所認識的人當中,不乏一些已經踏入源帝之境的存在,可是,就算是這些人,誰敢和一尊源祖為敵,但你小子卻敢,就衝這一點,你就配當我令狐鐘的兄弟!”
“額,那您一開始不是要收我為弟子?”
陳風疑惑的問道。
“沒有。”
酒皇很乾脆的搖了搖頭:“我說過不會再收弟子,就不會再收弟子,而且,我若是收你當弟子的話,你豈不是成了那個孽徒的師弟,比他矮了一頭,可你若是和我結為兄弟,就是那個孽徒的師叔了,他敢跟你動手,就是大逆不道,哈哈……”
陳風沉默了下,悠悠的說道:“你說之人本身應該就是一個大逆不道之人吧?”
“……”
酒皇戛然而止,似乎是想到了自己寄予厚望的大弟子的所作所為,眼中露出一抹痛苦和憤恨之色。
“不錯,那個孽徒,確實是一個大逆不道,十惡不赦之徒,不過,他本就是魔族,以魔族的行事作風,他做出這些本就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反倒是我,對他寄予厚望,才是可笑至極。”
酒皇說完,再次看向陳風:“移山?我看你也是敢和源祖結仇的人,給我痛快話,要不要認我這個老哥?”
“有什麼好處?”
陳風小心翼翼的問道。
“哈哈哈哈!”
酒皇看著陳風那副表情,忍不住朗聲大笑:“好好好,就該如此,不愧是敢和蒼瀾源祖為敵之人,就該如此啊,當我令狐鐘的小弟,當然有無數好處,我會傳授你我所掌握的所有源術神通,你主修的應該是劍道,我在被人稱為酒皇之前,還有一個劍皇的名頭,相信指點你是不成問題的。”
“而且,當我令狐鐘的師弟,你以後和元始宗的那些老家夥就是平輩,再見他們,就不用平輩論交了,甚至,元始宗的那些真傳弟子,都要尊稱你一聲師叔!”
“啊這……咱們還是各論各的。”
陳風一想到元始宗的那些真傳弟子一個個衝自己稱呼師叔的畫麵,就感覺渾身不自在,他在元始宗是為了修行,可不是為了給自己好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