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一個鞠躬,前田利家麵對客客氣氣的高門貴公子有點拘謹。
眼前的男子在她眼中仿佛還是那個沒穿衣服的樣子,臉忽的紅彤彤起來,嘴巴也有些不利索了。
“這樣下去太浪費時間了,前田大人帶著幾個親信近衛將已經收拾利落的隊伍出發。
後續人等可以留個信得過的人繼續整隊,隨後跟上。
織田信友一定想不到我們會去救援,一波突襲就能斷了她的攻勢,隻要守護府不失,她也隻能退走。”
斟酌著言辭,義銀看前田利家很好說,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利家沉思了一下,點了點頭。
叫來左右吩咐了起來。
片刻,一隊三十人的部隊就從清洲城下出發,趕往斯波守護府。
一隊人都沒有馬匹,也沒有刻意熄滅火把,大搖大擺的走了過去。
也有讓織田信友看到,知難而退的意思,隻是這人算不如天算。。。
“斯波殿下,您看這。。”
利家為難的看著義銀,義銀冷漠的看著遠處已經被攻破的守護府。
守護府說的好聽,其實也就是一個簡易的寨子,日本這地方的城大多簡陋,何況窮了那麼多年的斯波家。
不過就算是再簡陋的寨子,幾個小時都堅持不住嗎?斯波這群弱雞,看主殿的火焰,母親大人應該帶著姐妹們自害了。
織田信友的部下正在奸淫擄掠享受著破城後的愉悅,而她的馬印還在府前,她在那裡。
“還請前田大人隨我誅殺逆賊。”
織田信友必須死,不然義銀這人設就得崩。
斯波家看來是完了,但如果讓織田信友就這麼拍拍屁股跑路了,義銀也就變成人見人欺的孤兒棄子。
沒有家族名分,沒有實力護身,灰溜溜回去給信長做小嗎?還得搏一搏,自行車變摩托。
不過得先殺了織田信友才行。以牙還牙,以血還血,尾張不相信眼淚。要想讓人看得起,仇人不能留過夜。
“這個。。信長殿下的意思隻是叫我救援。。”
“織田信友犯上作亂,攻滅守護家罪大惡極,織田信長殿下深明大義,與這類匪類自然不共戴天。
而且這是我斯波家借兵剿滅,任何責任我斯波一力承擔。”
反正斯波家這波是滅了,義銀借著名頭說話是越來越順,已經習慣了這種我就是斯波家的感覺。
前田利家想著織田信友是下尾張守護代清洲織田氏的家督,名義上織田信長的主家。
雖然已經被趕出了清洲城,雖然已經是過氣前老板,雖然已經瘋到攻滅守護。
那畢竟是前老板,前田利家得顧忌織田信長的聲望,殺老板這種事是很多,但名聲真的不好聽。
不過既然有斯波家的名頭,做事乾脆點一勞永逸,也是幫自己老板解決問題。於是,點了點頭。
利家同意後,義銀帶著隊伍悄悄靠近織田信友的馬印,沉默中胸口的怒火卻越來越旺盛。
平靜的日子已經離去,母親斯波義統懦弱,姐妹愚蠢,可那也是我新生十四年的美好回憶。
這狗日的世道,這狗日的生活,這狗日的織田信友,這日子沒法過了。
“全軍突擊,殺光她們!”
義銀手持利刃,帶頭衝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