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向公方殿下獻金五百貫,如何?”
丹羽長秀一個儒雅的美女,被信長壓榨成現在這副斤斤計較的模樣,義銀看著都覺得可憐,但還是搖搖頭。
“恐怕不夠。”
丹羽長秀胸口一悶,幽怨地看著義銀。義銀被她看得不好意思,對信長說。
“足利將軍畢竟是足利將軍,如果出手吝嗇,會起了反作用。
獻金除了討要守護代,也是為了顯示織田家的恭順和對足利家的忠誠。
如果此事讓公方大人能高看一眼織田家,對織田家日後行事有很大幫助。”
信長想了想,說。
“五百貫銅錢,一千石稻米。另外獻上村正五十把,長槍一百把。”
一旁的丹羽長秀聽得都快翻白眼昏過去了,看義銀的眼神像是要吃了他。
可是信長已經下了決心,再難也要做好這件事,丹羽長秀認命地說。
“我會準備好的。物資將由和織田家常年往來的商賈運往京都城下町,到時候斯波禦前可將獻表獻於足利家,
在城下町自取。”
義銀點點頭,這麼多物資肯定是走專業的商家物流。
織田家在近幾又沒有軍事存在,依靠自己運輸,物資不夠路上那些打仗窮瘋了的武家搶。
正事說完,信長媚眼如絲,對丹羽長秀下了逐客令。
“米五郎,你先去辦事。”
沒等丹羽長秀答應,義銀已經搶先開口。
“出發在即,我這就回去家中仔細準備,不誤殿下大事。明早出發,請殿下安心等待好消息。”
丹羽長秀張著嘴看義銀一副忠心耿耿的樣子,說不出話來。
殿下明顯是起了彆樣心思,你這麼裝傻充愣真的好嗎?
信長被義銀的軟釘子頂得說不出話來,心懷大誌的她也不好在這時候發作,隻能沉著臉甩甩手示意兩人出去。
走出了門,丹羽長秀看向義銀越發敬重。之前她也被傳言誤導,以為斯波禦前有以色侍主的意思。
可這件事後,她看得清楚。明明是殿下欺負人家斯波家遺孤,利用人家複興斯波的心思強占了身體。
雖然她對信長忠心不二,也認可信長是英明主君。但私德方麵,信長的行為就一言難儘了。
兩人出了天守閣,丹羽長秀先行禮告辭。義銀很有禮貌的回禮,心中喜悅,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雖然信長是個不錯的啪啪啪夥伴,可她專橫跋扈,吃相難看。
每次都在武家麵前對他輕薄,這使得斯波家名聲上總帶著一絲粉紅色的色彩,讓武家們看義銀的眼神帶著曖昧。
其實義銀不排斥被信長上,可是要在這個武家社會混下去,名望也是一種籌碼,一種實力。
之前斯波家風中殘燭,武家們對他的行為可以當做犧牲自己拯救家族。
現在他已經是直臣身份,如果還時不時被信長召喚侍寢,彆的武家怎麼看他?
所以這次他就是故意在丹羽長秀麵前落信長麵子,老子不是鴨!
好在去京都有著重要任務,信長這個以後的天下人誌向高遠,不會為了一時私欲壞了大事。
義銀過了這關,斯波家和本人的名聲肯定又會好上許多。
至於以後?
如果信長真的當了天下人,眾武家誠服。睡我就睡我吧,大家都不敢忤逆她,誰笑話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