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生前將家鄉帶來的一些手段交了給我,她死後我懶得呆在那種無聊的地方,就跑出來了。”
“那你父親呢?”
“沒,我從小就沒見過。”
義銀仔細看了看,果心的年紀不大,也就是二十左右。不過想著她手段詭異,也說不準。
“這次是身上的銅錢花完了,想賺一點。誰想到懸賞的武士竟然是個少年,我可是不殺男人的。這錢不掙了。”
義銀點點頭,忽然想到。
“那你之前還用殺人來威脅我!”
果心媚眼一眨。
“這不是看你俊,沒忍住嘛。隻是沒想到,下麵比上麵還要好。”
得,真老司機。義銀服了。
“有人出了懸賞要我的首級?”
“恩,五十貫,說是上尾張那邊的出價。”
義銀勃然大怒。
“才五十貫!我堂堂足利一門尾張守護斯波家嫡子,就值五
十貫?”
果心抿著嘴說。
“你以為呢?近幾打了這麼多年仗,近江南麵的山裡,伊賀的林子,到處是餓得頭昏眼花的野武士惡黨忍者。給口飯就能殺人,何況五十貫錢能讓十幾個惡黨吃一年。
我這是急趕慢趕來搶個先,晚幾天你穿越伊賀近江那些山的時候,少不了伏擊你的人。”
義銀臉色一垮。
“還有你這麼厲害的嗎?”
果心有多厲害?
義銀也是冬狩過的。利益這種好手在山林裡過夜,想要夜襲根本就不可能,警覺性強如野獸。
可果心隨隨便便就讓兩人翻了車,要不是義銀功夫好又是個少年,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野武士惡黨都是些渣滓,伊賀甲賀的忍者倒有些手段。不過也就是善於在山林隱藏和放冷箭罷了,如果真的有我的本事,武家還能作威作福?”
義銀覺得有道理,忍者算是這時代的偵查兵,擅長隱蔽和情報。如果個個像果心這樣,這世道早沒武家什麼事了。
既然有了準備,接下去的路途小心一些,應該沒問題。
見義銀想著自己的事不再說話,果心不樂意了。
“來,我走之前再來一次。”
義銀驚了。
“我真的一滴都沒有了。。彆。。臥槽。。”
等義銀再醒過來,天已經亮了。
利益看著他,眼睛紅紅應該已經哭過。
“利益,你沒事吧。”
利益搖搖頭,咬牙切齒。
“對不起,主上。是我無能,讓您受了如此大辱。”
義銀心裡毫無波動,甚至有一點想笑。
“隻要你沒事就好了。。”
利益粗暴地打斷了他。
“不是的!這怎麼可以!上戰場保護不了您,母親的事也是您為我犧牲,現在您為了我竟然。。竟然。。我這樣的武士到底有什麼用!”
利益的手握著刀,想要抽出來。義銀怕她切腹,死死壓住。
“當然有用!”
利益看著義銀,臉色陰陽不定。
“我這樣的武士能為主上做什麼呢。”
義銀的笑容帶著虛弱,昨天被榨得太狠了,說。
“希望像你這樣的武士能夠永遠陪伴在我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