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出仕織田信長殿下,承蒙不棄為殿下直臣。”
“你堂堂尾張守護斯波嫡子竟然出仕手下代官織田家,斯波先祖的臉麵都被你丟儘了。”
足利義輝怒火衝上了頭頂,這斯波家的小子實在混賬。
斯波家怎麼說也是足利近支,現在淪落到給尾張鄉下的武家打工。你不要臉,我將軍家還要呢!
“我不這麼認為!”
義銀已經豁出去了,把將軍得罪到這份上,求取守護代的事也甭想了。
信長出了這麼多錢,自己的事沒辦成,肯定回去要吃掛落,搞不好還要被凹成各種姿勢羞辱呢。
也不管你是不是足利將軍,先容我發發脾氣,泄泄火。
“先祖披荊斬棘創下家業靠得是臉麵嗎?是自強不息的信念!隻要我一息尚存,斯波家就還有希望!”
被少年義正言辭的話語打到了心裡的薄弱處,一向強硬的足利義輝卻不想認輸。
“哼,說得好聽。我記得斯波家還有1500石的料所吧。莫不是用料所去搖尾乞憐,求來的直臣。”
義銀大怒。
老子如果願意這麼乾,早就舒服地躲在清洲城的大宅子裡,每天隻要平躺任信長啪啪啪就行了。至於東奔西跑,還要上戰場搏命嗎!
耳聽為虛眼見為實,指不定周圍的幕臣也是這麼想的。義銀一不做二不休,發揮特長,一言不合就脫衣服。
足利義輝也是懵了。從來沒見過男人如此豪邁,這麼多女人在,說脫就脫一點猶豫都沒有。
義銀掀開身上的羽織,脫衣用手遮擋住胸前兩點,將結實的胸肌,六塊腹肌展現在眾女麵前。
這世界男人因為體質問題,要麼乾瘦要麼癡肥,女人們哪見過這種身材。義銀仗著自己前世的體質,又從未停下過鍛煉。
雖然少年的肌肉不如成年男人多,但脂肪比低顯得身材玲瓏有致,充滿了青春的氣息,讓一乾女人看得忍不住吞唾沫。
指著身上的箭創,義銀驕傲地抬頭說。
“我從未出賣過先祖留下的料所,還從織田信長殿下處恩賞得來了知行1500石。
憑著就是這十餘處箭創,受傷不退奮勇爭先,合戰首功得恩賞。
所以,公方大人說錯了,現在的斯波家是三千石。”
看著這驕傲如孔雀的少年,看著他炫目的身材,看著他身體上那些傷痕,足利義輝實在是說不出話來。
她忽然有些羨慕義銀,她也想憑著一刀一劍將祖先的輝煌重現。可是她不能,足利家背負著太多的東西,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默默移開頭。
“把衣服穿上,這成何體統!”
言語上是痛斥,語氣卻柔和了許多。
聽出弦外之音的幕臣們紛紛出來勸慰,場麵變得不再劍拔弩張。
在室外,利益與秀吉全程觀看了義銀與足利將軍對峙不落下風,心思各異。
利益本就是個桀驁不馴的性子,看著義銀把將軍說得詞窮,心裡又多了幾分愛意。
世上男子無數,唯有義銀大人獨一無二。
另一邊秀吉恭謹得低著頭,看似順從,眼睛卻偷偷瞄著義銀的背影,眼神中透露出強烈到實質的占有欲。
總有一天,我會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