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方大人請講。”
見足利義輝鬆了口,義銀大喜過望。
“你,斯波家的混小子。既然你已經是織田家的直臣了,代表斯波家來求取尾張守護代就不妥了吧。
不過我給你一個機會。你吹噓自己奉公得恩賞,那就替幕府去作戰吧。
這尾張守護代的恩賞我給了。你要奉公,就去六角家代表幕府出戰。”
足利義輝就是咽不下這口氣,雖然給了代官,但麵子還是要扯回來。
我給你代官,你替我走一次近江。那六角家不是希望足利將軍派兵相助嗎?我派的是斯波家宗家嫡傳,夠意思了吧?
什麼?你嫌人少?雖然斯波義銀就帶了隨從一二人,可人家是正經的高門望族,以一敵萬。
這啞巴虧你不吃也得吃。再三天兩頭催我履行盟約,我就翻臉了。
說心裡話,足利義輝對義銀有些同病相憐的味道。
這走一遭也不會有什麼危險,你斯波家在尾張不是吉
祥物嗎,借足利家用用又何妨。
這樣,既保住了足利家的麵子,又賜下了尾張國的代官。
可喜可賀,可喜可賀。
隻是義銀一臉懵逼,六角家?打仗?什麼意思?
剛想開口詢問,被一旁的三淵晴員一把拉住,使著眼色讓他謝恩。
帶著一肚子的疑問,義銀還是選擇乖乖聽話,伏拜謝恩。
這一場鬨劇總算是謝幕了。
隨後義銀被喝令退下,三淵晴員隨他一起出來,忍不住想教訓這世交小輩。
三淵晴員是斯波義統至交,斯波義統少女時一起在京都玩耍的小夥伴。
後來斯波義統回尾張繼承家督之位,兩人也未曾斷了聯係,今聞斯波家滅門慘劇如雷轟頂,不勝唏噓。
吩咐斯波義銀跟自己回府,要和他把事情掰扯清楚,不然這傻兮兮的故人之子天曉得還會鬨出什麼笑話來。
前田利益自然是跟著,而木下秀吉不得不離去。足利家收了獻金,秀吉就必須盯好交接,如果出了岔子,信長會扒了她的皮。
至於封為代官的禦狀,自然會有幕府臣子前往尾張宣讀授予。這些事通通丟給了秀吉,義銀才被三淵晴員拉走,回家好好調教。
急急忙忙回了府邸,三淵晴員將義銀帶到家中議事小間,利益被她攔在了門外。
將這次獻金失敗的前因後果仔細和義銀梳理清楚,義銀才恍然大悟,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原來是自己不懂規矩,這一通瞎幾把操作才把事情鬨成這樣,還因此惡了將軍。
“三淵大人,這可如何是好,公方大人看來氣得不輕,把我都丟到近江打仗去了。”
“還能如何,你在尾張怎麼做的,在近江還是怎麼做去。”
義銀大驚失色,真的打呀?身上的傷才剛好,來了近幾還要這麼拚。
三淵晴員奇怪地看著麵色變換的義銀。你們斯波家在尾張都當了兩三代吉祥物了,還需要我教?
五四四五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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