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還是泄了氣。這樣也好,自己的人設要緊。
忍住,不騷。
“這些回了尾張,我們再商量。這近江不安寧,你還是老實在宅子裡待著吧。”
“哦。”
這時,門外又傳來了動靜。
“主上,明智光秀求見。”
“進來。”
明智光秀進了屋,看見略帶緊張仿佛被抓包了的前田利益,嘴角帶出一絲戲謔。
假裝不在意地朝利益點點頭,跪坐下向義銀鞠躬行禮。
“主上安好。”
“恩,你怎麼也來了?”
“有些想法,想與主上聊聊。”
義銀的態度變得正經起來。
明智光秀不同於前田利益與大穀吉繼。後兩女是高武力姬武士,戰場上衝鋒陷陣的好手,明智卻是足智多謀的類型。
義銀腦子一般,隻是帶著後世的一些見識,顯得與眾不同。說道智商,那是被善於玩陰的姬武士碾壓
,死都不知道怎麼死。
難得收下了明智光秀這有腦子的,當然希望得到一些法子,度過這次的難關。
“你有什麼想法,給我說說。利益聽著不礙事吧?”
“無礙。”
明智光秀知道義銀最信賴的就是前田利益,自己這個後來者還沒有得到完全的信任。有她在場也好,一起參略。
“現在六角與淺井的的動員都已經發動,這場戰事不出十天就會爆發。”
義銀點點頭,表示認同。
這次的戰事不比織田信長的那次叛亂。
那次是在冬耕時候,雙方都拉不出農兵,打得又是急攻。除了前田家的農兵,隻有足輕與姬武士參戰,總軍勢不過二千餘。
這次的規模要大得多。下尾張不過二十七萬石,近江石高有七十七萬,琵琶湖經濟圈商業繁茂。又是春耕後的農閒,農兵可以參戰。
光弱勢的淺井家就可以動員二十餘萬石,每一萬石能組成一個備隊。
一備隊約五十姬武士,二百足輕,三百到五百的農兵。
其中姬武士是奉公恩賞,自然軍備得當,戰鬥力最強,擔任精銳馬迴,鐵炮眾,弓箭眾與基層指揮。
足輕由武家平時管飯養著,這時候組成槍陣出戰,有一定戰鬥力。
而農兵卻是自備口糧,征召自各村的農民。平時務農,閒時自製竹槍竹甲。
農兵戰鬥力低下,後方沒有督戰隊,幾乎是一戰即潰。一般都是運輸糧草,守備軸重的角色。當然也有被拉上戰場,當做消耗對方力氣的悲慘可能。
大多武家的財力物力有限,打仗不能太遠,大型戰事前後很少超過十五天,就是因為農兵的限製。
農兵出戰一般自備五天乾糧,十天可以煮熟的麥子,十五天後就會斷糧,還要估計農耕時節。
如果武家不願意提供這些兩腳牲口吃食,再狠的刀子也擋不住餓死鬼四散逃逸。
所以,窮人打仗真的沒看頭,特彆是這些封建社會的窮武家,無非是菜鳥互啄。
不似某世界的m國喜好用錢砸死人,窮仗打得就是如此平乏無趣又殘忍無道。
也難怪當初足利義滿拉出三千精銳馬迴,於是天下安寧。有錢有糧就是大佬,都搶著跪下給大佬遞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