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去那些年,受了無數的傷,吃了無數的苦。隻明白了一個道理,那就是要認命。
我們天生就是村婦國人的命,你再怎麼跳,頭上那板子也頂不開。直到你頭破血流的才會放棄。”
藤堂虎高看著不服氣的女兒,歎了口氣。剛想再開解幾句,親衛走了過來。
“老大,佐和山城來人了,說是接手我們的指揮權,您看?”
“指揮權?”
藤堂虎高皺起
了眉頭。原來的命令不過是原地防守,這種事還需要派人來指揮?莫非有了變化?
“走,去看看。”
她說著走了出去,身後的高虎興奮地跟著,感覺有戰可打了。
前些時候,跟淺井長政的本陣到了山城,義銀帶著前田利益,明智光秀,大穀吉繼三姬前來尋找自己這次合戰的國人眾下屬。
走了一段路,利益就開始嘟囔。
“怎麼距離戰場越來越遠了?”
雙方聚集的方向已經明確,大概會在山城正前幾處開闊的地界。義銀一行卻是向後,可不是往遠處走嗎。
“明智姬,你怎麼看?”
義銀最近養成了一個好習慣,有事不明問光秀。
“看來淺井家不想用這些國人,也不放心您。”
淺井家的策略不難看出。
“我?”
“擔心您帶著軍勢在戰場上出什麼事,那淺井家就虧大了。
您現在可是她家的撒手鐧,有您在,足利家與六角家假裝和睦都假裝不了。
如果您沒於戰陣之中,淺井長政哭都哭不出來。乾脆給你一支人馬,遠離戰場,好好待到戰後。
反正這支國人眾來自敵郡,用著也不放心。一石二鳥,真是好計算。”
明智光秀說得簡單,三人都聽懂了。
大穀吉繼不說話,她親近不如前田利益,現在守著一個穩字,聽主上的話就好。
利益倒是有些情緒,敢情這仗還沒打,自家已經成了累贅,不樂意了。
剛想開口就被義銀狠狠瞪回去。仗還怕沒得打?有明智光秀這切開全黑的女謀士在,就怕打到腿軟都沒得停。
義銀回頭看看大穀吉繼持著的陣旗,上下懸掛著足利白旗與斯波家紋兩麵旗幟。
這世界戰場明辨敵我,靠的就是各家軍旗。
背著的指物旗,備隊的陣旗,大將的馬印。這次義銀理論上指揮的是一支備隊,自然選擇了陣旗的旗杆掛出斯波家的家紋。
這斯波家紋與足利家的還很相似,有些變化的二引兩。足利分家都愛用二引兩,但又沒資格用,紛紛造出了一堆形似的變種。
可西貝貨就是西貝貨,假的變不成真的。論起排麵,還是那麵足利白旗給力,就不知道國人眾識不識貨。
想著明智光秀的禦家人理論,義銀心裡沒什麼底。這就像是前世名片的一個抬頭,提起來好聽一些,有什麼可驕傲的。
還能讓人舍生忘死不成?
五四四五五說
二十萬字了,雙手叉腰覺得自己好牛逼,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