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義銀一時間說不出話來。
自己上京的任務不是為織田信長求取守護代嗎?這官也拿到了,仗也打了,對於織田家與幕府都已有了交代。
這時候還讓我留在京都做什麼?尾張遠在東海道,距離京都至少隔著美濃近江兩國,有什麼事需要和幕府溝通的。幕府要的無非是你的恭順與獻金罷了。
義銀覺得這事情越來越不對勁,一頭冷汗慢慢滲了出來。
幕府不待見我,織田信長貌似也對我有了意見,到底是怎麼回事。習慣性地看向自己的謀臣,明智光秀回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
笑你個頭,遲早有一天把你給啪啪啪了。義銀暗歎一聲,暫時也不方便在此問她。
“秀吉,我剛從近江回來,現在缺個住處。你有什麼建議嗎?”
義銀想著先安頓下來再說其他,知道木下秀吉腦袋靈光,隨口一問。
秀吉疑惑得歪著頭,想斯波禦前這次為幕府立了大功,回京如何連個落腳處都沒有。不過她沒有多說,隻是恭敬地回話。
“我現在暫住在東福寺,那邊的住處寬
敞明亮,租金也不貴。如果斯波禦前有意,我可以幫忙談談價錢。”
“好,麻煩你了。”
義銀已經不想其他,旅途疲憊又遭遇這些煩心事,隻想好好睡一覺再說。
木下秀吉鞠躬後帶路,一行人朝著東福寺去。
京都城下町繁華,華燈初上依舊人聲鼎沸。東福寺周邊又是城下町的興旺之地,山中幸盛百無聊賴地逛著攤子,心裡沮喪。
尼子勝久身為尼子家嫡傳末裔,是她複興尼子家不可或缺的重要人物。
如今複興之路未起,就遭遇了坎坷,尼子勝久竟然不想複興自家家業,世上哪有這般武家。
“這是誰家的小姑娘,長得可真美。怎麼愁眉苦臉的樣子?是誰得罪了你呢,來,跟姐姐說說。”
正想心事的山中幸盛被兩個姬武士攔住了去路,抬頭看見一穿著紅底金邊華麗和服的女子不懷好意得看著她,嘴上說著話,手已經伸出來想捏她的下巴。
山中幸盛退後兩步,警惕得把手搭上了刀柄。她自小長得漂亮,沒少被性格惡劣的姬武士調戲,早就學會了要用刀子保護自己。
這世界男子體質柔弱,不是乾瘦就是癡肥,少有英俊能乾的。有些武家喜好那事兒,又看不上男人,漸漸起了眾道之愛。
所謂眾道就是女女之歡,比起男人的氣喘籲籲,還是女子歡樂舒暢。娶夫不過是繁衍生息,眾道才是真愛。
這一身華麗和服就能看出女子出身不凡,手下前簇後擁十名姬武士已經把山中幸盛前後路都給堵上。
某些過客看不慣這欺負人的做派,還想上前說一句,被旁人拉著。指指那些姬武士身上的家紋才恍然大悟,低頭行路裝作沒有看見。
這華服女子顯然不是第一次做這般事情,對山中幸盛的作勢拔刀反而感覺刺激有趣。
“小小年紀玩刀可不好,不如讓姐姐帶你玩些彆的,保證你流連忘返,從此愛上姐姐也說不準呢。”
女子眼睛下流得在山中幸盛身上遊走,讓她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山中幸盛不是傻子,能在京都城下町明目張膽做出如此事情的人,肯定不會是普通人。
她也不想惹事,尼子家的一攤子事需要仰仗京中貴人相助,萬一得罪了某個
得罪不起的,不是壞了大事。
這思來想去,一時間不敢動手。那女子仿佛看出了她的猶豫,嘿嘿一笑,伸手就要朝她摟過去。
“你的手最好停下,要不然,可能會沒命。”
女子手上一僵,回頭看去。那是一行姬武士,為首的竟然是個少年。
“我不會打架隻會殺人,如果真拔了刀,那就不好意思了。要不你幫幫忙,現在就收手吧。”
五四四五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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