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我就砍下了這逆賊的首級,以慰父母在天之靈。”
這一變臉,看得大禦台所也是一時氣促。
他是個見過世麵的。當初十二代將軍幾次被逆臣趕出京都,他隨著東奔西走也算是個堅韌的男子。
可凡事就怕有了比較,這全園子上下,哪個男子遇上這等事不是哭天喊地,聽天由命。
斯波義銀當晚就反殺了逆賊,果然一身是膽,白費了這尤物的料子。要是個女孩子,斯波家可真要不得了了。
不隻是他,在場的貴夫公子無不被他的殺氣威嚇,心有餘悸。有些個貴公子手裡還捏著帕子,絞得一塌糊塗。
世上怎麼有這麼英武帥氣的人呢。有了嘛,為什麼不是個女孩子。真是氣煞人了
,連個娶嫁的機會都不給。
“可憐的孩子,來,到我邊上來坐。”
一旁的貴夫一個鞠躬挪開了位子,義銀還禮,再向大禦台所鞠躬致謝才坐了下來。
大禦台所溫言介紹起在場的貴夫公子,義銀麵帶微笑,語氣溫柔一一招呼過去。
本就想著要乖乖做人,自然如沐春風。人又長的俊俏,讓人看著喜歡,一圈話說下來,好感噌噌得往上漲。
看得大禦台所連連點頭,這孩子有禮貌懂規矩,怎麼也不像外麵傳得桀驁不馴。
他朝下首不遠的兩個貴夫點點頭,其中一人笑著和義銀說起。
“義銀君,男孩子家住在東福寺真是不合適,不如還是來我家住吧。”
“您是?”
“這位是三淵丈夫,你父母與他家可是世交。”
大禦台所略帶深意地看了義銀一眼。義銀明白過來,這是三淵晴員的丈夫。
上次在京都才住了幾天,正好三淵丈夫回了爹家。這次回京上門被拒,肯定是怕受了自己的牽連。
說起來,義銀不怨三淵晴員,反而有些愧疚。一個老好人,這次被自己坑慘了。要不是與和泉細川家的關係,恐怕不好過關。
足利白旗可是此次自己在近江大殺四方的最重要依仗,這人情其實是他欠得不輕。
更彆說三淵晴員與斯波義統的手帕交,她算是幕府中最親近自己的幕臣,這等關係一定要好好維持。
義銀臉上的笑容越發誠懇,先是鞠了一躬,然後說。
“原來是三淵叔叔,這次回京匆忙,尚未去給三淵叔母請安,義銀慚愧。”
三淵丈夫一愣,義銀不是上過門被三淵晴員拒而不見了嗎,怎麼說還未來見。
他身邊坐著的是細川元常的丈夫,兩家姐妹實為一家人,他倆自然也是叔伯關係親密。
這時候見三淵丈夫犯傻,底下用手輕拍了他。三淵丈夫這才反應過來,看著義銀的眼神越發喜愛。
這孩子會做人呀。
不單他這麼想,上首的大禦台所也是這般認為。該糊塗的時候就得糊塗,如此明事理的男孩子,實在討人喜歡。
看著義銀英俊的側臉,見他應付得體。大禦台所腦海中忽然起了一個念頭,這孩子配給我家義輝如何?
五四四五五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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