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辦法,自己約的p,含著淚也得打完。
他在割臉時候的猶豫,就是最後給自己一次選擇的機會。
從結果來看,多年的社畜生涯,到這世界以後的苟且偷生,關鍵時刻還是無法冷卻他的心。
男人嘛,一生總有那麼幾個時刻頭腦發熱,想站著撒尿。
既然如此不去想了,割都割了,乾三
好家就完事了。
夜裡,麾下一眾姬武士環坐在義銀身前,看他低頭沉思。
沒有一人神色不耐煩,白天這場大戲,把伊賀眾看傻了,也把她們給震懾住了。
特彆是前田利益與山中幸盛眼中含淚,咬牙切齒。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她們臉上挨了刀子,真叫是感同身受。都知道現在不是矯情的時候,隻能眼巴巴看著義銀思索。
義銀不是不想與尼子勝久商量,隻是他正思考的不是戰略而是人事。
手上沒有足夠的姬武士實領四萬石直領,伊賀眾在此戰塵埃落定之前,也不會讓他在伊賀為所欲為。
可不論如何,他都需要做出一副實領的樣子。
正如皇帝的新衣一般,不論你穿不穿衣服,皇帝都需要出巡。
你不出去,不走在最前麵,誰知道你是皇帝。若不是皇帝,不穿衣服在路上走,早被人笑死了。
所以,必須先得是皇帝,才有權利選擇穿不穿衣服。
義銀想好了,抬頭看向諸姬。
“伊賀三分,為北伊賀,南伊賀,餘野,這次三地分為三軍隨我出戰。
大穀吉繼,你去南伊賀百地軍勢為大將。
藤堂高虎,你去北伊賀藤林軍勢為大將。
前田利益,你去餘野服部軍勢為大將。
你們三人皆是所部大將,轄製軍勢。名為大將,其實是監軍,明白嗎?”
三女伏地說。
“是,主上。”
尼子勝久看了眼義銀,見他憂心忡忡,說。
“斯波禦前可是怕三家不聽號令,壞了大事?”
義銀說。
“我這次靠著幕府餘威才勉強壓伊賀眾低頭,可一旦戰事僵持或者不順,怕是要糟糕。”
尼子勝久不由得點頭。
斯波禦前雖然才智不算突出,可貴在有自知之明,時刻能擺正自己的位置,實在是難得。
“禦前說的不錯,大和一戰不能拖延,必須速戰速勝。
隻要拿下了十河一存的軍勢,伊賀眾才算是歸心,之後對三好長慶才好做打算。”
義銀尷尬一笑。
他雖然已經讓伊賀三家各自集結軍勢,可具體是個怎麼情況,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說實話,就算三家敷衍他,他也是兩眼一抹黑,無可奈何。
不然為什麼要把麾下三女全部派去當大將。說是大將,其實就是監軍。
他歎了口氣,姬到用時方恨少。
將遠在幕府軍中的明智光秀恨得是牙癢癢,這妮子是一心一意把他往火坑裡推。
她不是喜歡恩賞肉償嗎。
以後奉公全部給她折算成肉償,一份職祿一份知行都不給她,活活把她啪哭了才解氣。:,,,